“曲珍呐,人都说我耳垂大有福,男人这一辈子的福气不在事业上,其实在于女人。”
他拉过曲珍的手攥着,一寸寸捏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头,曲珍身材算是标致,这样的身材手却是胖乎乎的,圆润的指甲肚泛着粉红。
“记得你那年,梳着马尾辫,我带你去延庆摘核桃,你第一次见路边有卖桃罐头的,让人骗得买了四罐,回家都是烂的。”
曲珍笑了笑,摸着他的额头“太遥远的事儿了,我记得去延庆摘核桃,但不记得桃罐头的事。”
“你爸那会儿不同意我们,要将你托人办到大连民航去做空姐,我不想放弃你,第一次卑躬屈膝求我表姐把你办到北京国航来,你在电影院跟我看的电影是……《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你在电影院接了个电话跟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要分手了——”
“老陈?”曲珍的手温柔盖在他的额头上“睡吧。”
“从前我每每跟你讲起这个你都要感慨一下的。”
“可是我今天也很累了。”曲珍莞尔一笑“那些都是从前事,你看我们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嘛。”
“是是。”陈杜生翻了个身,仍是拉着曲珍的手“你很久不跟我抱怨生活了。”
“还要谢谢你。”曲珍合着被子抱住他的身子“让我现在活得很快乐。”
从摇摇欲坠的高空被渐渐拉回到现实,曲珍知道,她对陈杜生还是有感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在修文呢,也不算是修,原稿肯定不动,只是这本原来是个短篇,我在加章节,随性加章节,今天这算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更新。
因为,七夕节快乐~
致所有独守空房的少妇以及对着彭于晏照片流哈喇子的鲜肉女胖友们~
☆、商略频频
台里今日有上级领导下来视察,早上来了就开始辅助保洁做大扫除,堆放的东西也需要整理好,不用的及时卖掉,还有用的就收到杂货间去,保洁阿姨人手不够,曲珍这组的人就被指派从旁协助。
这一忙活就到了下午三点,又开始紧张录制节目,晓萌抱怨她们这组就不是台长亲生的,连枫姐也未能幸免要参与劳动。
说到枫姐,晓萌突然刻意靠近,瞧见枫姐不在与曲珍耳语“那天条幅的事没有后续,我觉得台长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多打听了两句,谁知别的组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猜?”
曲珍一愣,竟说不出话。
“瞅把你吓的,不是什么大事,咱们枫姐没有楠姐那作风问题,不过是这把年纪找了个作家,那作家真是一时无两喜好吟诗作对,还以为这样很浪漫搞了一个条幅拉在公司门口。”
晓萌笑出声“土死了,你没瞧见枫姐这几天心情不太美好?八成是厌倦了这样文绉绉的人,一脚蹬了罢了,咱枫姐是谁啊,不惯男的这些毛病。”
曲珍盯着自己手中的手稿,那些字与词仿佛一点点错乱拼凑成令人陌生的文字,叫她无法心安又后知后觉。
一种被欺骗被管束的阴谋感在心中滋生,那些缠绵与放纵,全都是一场笑话罢了。
好在这样的笑话,现在已经停歇。
节目录制到了晚上130,曲珍收了耳麦关掉鹅颈麦看手机才发现有三通未接来电,全部出自于老陈。
以往经验所知,如若自己不接电话老陈还会发来短信,他不擅长用微信这样新媒介,习惯以往的通讯方式。
曲珍打开短信看了眼,果然,老陈在17:00的时候发来信息:今天按时下班吗?
许是没等到答复,17:30的时候拨打一通电话无果又发来一条信息:吴南邶和他爱人说今天回请咱们吃饭,我现在下班去接他们,然后去接你。
17:59分的时候老陈又发来一条:人已接到,往你处赶。
曲珍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半,立刻将电话拨过去,却是一阵忙音。
不知怎的她心空落落的,晓萌收拾完东西戴上厚实的3m口罩拍拍她的肩膀“我先走喽~”
“晓萌。”曲珍却突然叫住她“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用一下。”
“我有充电线,你冲吧,明天还我就行。”
“充电还得等,我着急回电话。”
晓萌估计是想赶紧走,但无法推辞曲珍这样的请求,只得把手机给给她“我先上个厕所,你打吧。”
待晓萌出去,曲珍翻手机找到吴南邶的电话号码用晓萌的手机拨过去。
一时间就被接起,电话那头熙熙攘攘,曲珍试探着说了声“喂?”
“嫂子是你吗?”电话那头却是个女音,曲珍一瞬间知晓是谁,抱歉得说“如月,你们在哪呢?”
魏如月坐在医院候诊室外面正仔细看着包扎的伤口“我们……嫂子你别担心,我一点点说,师傅载我们去接你,雪天路滑车子不听使唤撞到马路牙子上了。”
“严重吗?你们现在在哪?”
魏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