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疼;她估摸自己是发烧了,烧到什么程度自己也不知道,竟然就这样睡了几天;不过,烧也自行的退掉了。杨漾也不得不为自己庆幸,如果烧一直不退,那么自己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她再看满屋子的狼藉,从地上爬起来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又把那些打包好的行李全都拿了出来都洗了一回。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总算把那些该洗的该丢的都清理清楚;这会儿正把这些洗好床单被褥的都拿到楼顶上去晒。
“我以为你会死了烂在那间房里面呢。”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杨漾后面的;杨漾晾完床单被褥,一转身就听到铭子很不客气的说这话。
杨漾睡了这几天不吃不喝,没有力气去理会她,也不想理会她。
“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连保护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铭子故意在挑衅她。
铭子的话却像跟刺一样在她心里翻转起来,转到哪儿就扎到哪儿,可杨漾还是不想理会她,从她身边走过去。
铭子没有这么多的耐心,见挑衅完全无动于衷,有些恼怒;一把揪出杨漾的衣领,将她使劲一推:“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杨漾睡了几天没吃没喝,也是烧才退,经不起铭子这一推向后退了好几步摔在地上;手掌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出好大一块伤口。
杨漾心都是灰的,无所谓这点伤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铭子这回真的来火了,这人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呢,太可恨了;上前一脚踩在杨漾受伤的那只手上,恶狠狠的说:“别以为我不声不吭就是对你没意见,你这双手起码要还一只给辽遥。”
铭子使了狠劲的用脚尖在杨漾的手上辗了辗,咬着牙深恶痛绝一般;杨漾吃痛,哼唧了几声。铭子就更来劲了,抬起脚,一脚就踢在她肚子上;杨漾捂着肚子在缩在地上干咳了两声。
铭子又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叠厚厚的照片,就着杨漾就砸下去:“你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没一样有本事的,你不是想保护你妈吗?你去保护啊?为什么还要被你爸打到手都断了,没了命一样从家里跑出来。这就是你的担当啊?这就是你的保护啊?你根本就是没用的废物,你有什么资格去爱辽遥?用你贫乏的物质还是精神吗?在这个世界上,爱不是靠着你自以为是的精神就能去维持的,买辆车你出两万块,两万买个轮子都买不起啊;跟着你连饭都吃不上。”
杨漾捂着肚子看着这些散落在自己周围的照片,都是些自己的行踪,还有孟业琳被家暴的情景,甚至还有自家客厅里贴满墙的奖状,不过入门右边墙贴的都是哥哥杨君的,自己的在左边墙上只有寥寥几张。
杨漾缩在地上看着铭子的义愤填膺,凄然的笑笑说:“呵,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让你费得这么多的力气去调查我;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铭子上前再次揪信她的衣领,一拳结实的打在杨漾的脸上,“本来只要我再努力那么一点,桑就可以跟辽遥在一起了。都是你,你出来参和什么;现在遥成了这个样子,桑有多伤心多难过你懂吗?凭什么你能受到辽遥无限的包容和关爱?凭什么她要为你受这些苦?”
铭子回想起辽遥现在的样子,心里早就憋屈的火恨不得化成拳头,一拳一拳的全都还给杨漾。
“她用十二分的心,换来你给的是什么?你还有脸说分手?”铭子觉得用拳打得不够解气,换做用脚踩,用脚踹;真是把杨漾往死里头打。
“你吭声啊!你还手啊!”铭子暴怒,她以为这样对她,杨漾就可以反抗一些给她看,让她觉得自己打她可以心安理得些。
可是,杨漾就软得就像烂泥一样,既不还手也不还口。这让铭子有些心慌,尽管杨漾已经跟辽遥分手了;可是,铭子明白辽遥还是很牵挂着这个人。铭子越这么想也越不愉快,她真的恨不得打死杨漾,杨漾也最好再还个手她心里就不会那么纠结了;可杨漾还偏就这么没用连还个手都不肯,铭子就更愤怒了。
“你再不还手,我就要把你打死了!”杨漾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了,铭子再一次揪着她的衣服狠狠有冲她怒吼。
杨漾还是对着她凄然的笑,这笑里偏偏又带着安心:“铭子,你也爱辽遥对吧?不是友情,是像桑一样的爱情。”
铭子粗喘着气,听杨漾这句眉心颤抖了一下,再一次把杨漾推回地上,自己也累得坐到一边;“你胡说什么?废话什么?”
杨漾瘫在地上,看着蓝蓝的天和大朵大朵厚厚的白云,这像极了那时候跟桑的一次聊天,风把那些床单被褥吹的沸沸裂裂的响;似乎现在也像当时一样风轻云淡的,只是这次的风轻云淡里飘着浓浓的血腥味。
“你爱遥,比桑还上心;你也自卑,自卑到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让辽遥幸福,又正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桑出现了。于是,你把自己的这种爱恋交托到了桑身上,想尽了办法让桑和辽遥在一起。你在那个时候剪短了发,收回了自己所有的感情,让自己变得花心;那不过是自欺欺人。你把桑推到了辽遥生命里主角的位子上,也不过是想让自己觉得好过一些;自欺的做着这个世界上只有桑才配得起辽遥的梦。桑也确实够优秀,优秀到你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才不顾一切的排除所有靠近辽遥的人。只可惜,遥不爱桑;你也倍感痛苦和纠结对吗?”杨漾安静轻缓的说着这些,像就她完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