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才没有;遥只是我的朋友,永远的朋友。”铭子有些惶恐的爬起来,又在杨漾身上踢了一脚;可这一脚显然的没有什么力气。
“铭子,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杨漾低声的问,不觉得身体痛,只觉得累,累
到想一睡就不用醒过来。
铭子却更慌了,退了几步,把声音吼得更大声:“我说了我没有!”
“你自以为是是不是?你以为你能看透我是不是?我才不会被你看透!”铭子红了眼,退了几步之后又冲上了往杨漾肚子上愤恨的踩了几脚。
杨漾不动了,眼睛也张不开了,在铭子停下猛烈的拳打脚踢后,她只觉得很困,困到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听了;蜷着身子躺在地上,一副垂死的模样。
铭子看着她这个样子又怕了,她的手脚和背脊都在发凉,却还是抵死不肯承认的叫嚷着:“你有什么资格看透我?你没有资格,你没有资格。。。”一边嚷着一边向门口退去,最后慌不择路的跑下楼去。
杨漾的意识还没有死透,嘴里鼻子里都冒着血,心里却是异常的舒坦,她张了张口对不成场的辽遥说
说:“遥,也许这样最好,她来打我一回,我欠你的是不是就可以抵消了?”
可是,话已不成话,厚肿的嘴唇空张翕着却早就出不了声了。
铭子瘫坐在公用电话亭里,电话机上120的号码还在闪烁着;她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