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委屈啊。
他想破坏点什么,可狭小的隔间里没有什么可以破坏的,只有他自己。暴虐心理涌上来,一同浮现的还有性`欲的影子,这段时间因过分痴情久未自渎,现下统统想要发泄,想要失控,想要破碎得难以修补。
时钟粗暴地拽下三角内裤,上面少女心的草莓此刻像是对败者的讥讽。手握住性`器,他失去轻重地揉`捏自己,脑子里想着与宋祺佑激吻的画面,宋祺佑的温度,宋祺佑的汗液,宋祺佑为自己迷离的眼神。
宋祺佑找完了三楼最后一间实验室,找到了洗手间,听见动静,不确定地问:“时钟在吗?”
时钟正连连喘着,听到意淫的人的声音,想着他就在几步远处,自己几乎是当着他的面自`慰,手上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喘息声也变大。
宋祺佑听到了这声音,听出了这是时钟的音色,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时钟”
“我……我在想着你……想着你手`淫……哈啊……”
这种荒谬程度是超出宋祺佑认知的,一些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竖着镰刀让他用,下贱,背德,恶心透顶,不知廉耻,用完转身离去。可他一个都不想说,也不想离开,他有些心酸地走到动静最大的那个隔间门前,轻轻地问:“你还好吗?”
时钟在这一刻到达了高`潮,他哑着声音低低地叫着,白浊尽数溅在了门板和他的撩高的裙摆上。意识渐归清明后,他想到自己做了什么,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宋祺佑听到他哭,想他大概结束了上一过程,轻轻地敲门,轻轻地又问一次:“你还好吗”
他一定要讨厌我了。他一定要厌恶我了。时钟绝望地做自认无谓的挣扎:“宋祺佑……呜……我喜欢你……”
“……我知道。”
“我好喜欢你,喜欢得……喜欢到只剩‘喜欢’这两字,都那么早就告诉了你……我不剩什么了,你不要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宋祺佑不会哄人,只能尽量放低声音,“先把门打开好吗?”
“我……我的裙子脏了……都是精`液……呜……”
宋祺佑想了想:“你先自己缓一缓,我去买块香皂,等我回来你就开门,好吗?”
隔间里只有呜咽声,宋祺佑不放心,跑着去了不远处的小超市,又跑着回来。洗手间已经安静了,宋祺佑一阵紧张,怕时钟已经走了,快步到隔间门口看到隔间还锁着,才放下心来。
“我回来了,把门打开吧?”
“买香皂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