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喊我阿毓了?”一声冷哼,身子忽得被那人死死箍紧,比蛮力,自己自然不是这人对手,旋即腰被横腰抱过,直向床头走去。
“放开——”
“除了我,我不允许第二个人碰你。”吻粗暴的落在泪痣、唇角、脸颊,苏少衍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双黑的没有一丝光泽的眼,也管不得太多,一扬手,势要搧醒这人。
“去了趟南边,不单嘴硬了,胆也大了不少么。”力道准确的握住这只不听话的手,心一横,索x_i,ng将这两只手以不久前搜集来的乌金软锁一并扣于床头。再一屈膝,用力顶住那仍旧不肯老实的修长双腿,左唇微牵起,仿佛是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知道么,我平生最恨人骗我。”
感觉到自身的不对劲,苏少衍努力挣了挣,一时酸起:“我还当你昨日一夜欢愉滋润了个够本,想不到……你……你停手……”
“认错,求孤。”毫不怜惜的扯开亵裤,李祁毓刻意用满布厚茧的左手套弄起根部的炙热,苏少衍心一凉,虽不肯任这人胡作非为,奈何因着药力的作用,身体亦一早跟着不听使唤,他强忍住不发出那 y- in 靡的声音,嘴唇却被人蛮横的揉开,只听那个声音狠狠又道:“苏少衍你给我听好:“就算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也别妄想从我身边离开,想离开我身边,你没有这个资格。”
苏少衍仰头看着那弥漫雾气的墨瞳,一时不知是喜是悲。
“是,臣错了。”就当是我错了,苏少衍撇过脸,忽听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响亮搧在自己脸上,苏少衍脑子嗡地一顿,脸随即被那用力的手扶正,强迫与那人唇舌交缠。
如此的兽x_i,ng,这人分别是要将自己拆骨入腹!苏少衍咬住他的唇,奈何那人的汹涌进军更是不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那人除了个七八,只剩一条束腰斜挂在脚踝,李祁毓见着那双盯死自己的湖色瞳,索x_i,ng拿过那束腰绑住他的眼。
“现在是不是想说凭什么只许我州官放火不许百姓你点灯?”热热的气息扑在面颊,再以单手擒住他的削瘦下巴,继续:“是,你要真这么想还就就对了,我就是不许,我有错我可以认错,但是你不行,因为我不准。”
“是是,臣是王爷的。”最敏感的部位被那人反复揉搓,苏少衍蹙着眉,却想不出自己究竟又是因何事招惹了这人,他只是觉得很难过,近两年李祁毓的x_i,ng格变得让他越来越摸不透,即便自己再努力的做到最好,这人依旧能挑出错处,他知道李祁毓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影卫部众「幽啼夜判」,杀人再不需自己亲为,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可怕,但同时的,自己又不能流露出任何的不安和不妥,不然只是途添麻烦。
“想什么,当着我的面在想其他人么,沈殊白还是胥令辞?”
“你胡说什么!嗯……”身体被侧翻过来,粗略的开拓后,一根半拳粗的冰凉玉势便被这人态度恶劣的刺进两丘内最幽嫩的部位,“阿毓……疼……你轻……”
“你也是用同样的声音勾引他们的罢!”俯身吻上那人白皙胸前的一点嫣红茱萸,又以舌尖舔舐一圈,冷漠以牙尖咬上一口,道:“若不然只好想个法子在你身上留下我的记号,看他们还敢不敢。”
“阿毓,你是已经不信我了么?”千想万想,竟是想不到那点上,从来李祁毓的多疑比他的偏执可怕一百倍,苏少衍啊苏少衍,枉你聪明一世,胥令辞其人fēng_liú无匹,又哪里是你该交得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