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算计那么多人,我又怎会不信你?”淡漠的声音,仿佛一把c-h-a入心窝的尖刀,可疼的不仅仅是此,而是紧随其后的一句:“我只是不放心。”同一刻的,玉势被抽出换上那人的已硬如铁的分身,失了从前的小心照顾,只剩一次次毫不留情的俯冲入底,报复,这人根本是在报复!
很好,很清楚了不是?苏少衍张了张嘴,却连苦笑都笑不出,声一冷,索x_i,ng放开话:“果然王爷只是对少衍的身子有兴趣,既然如此,不如松了这铁链,臣保证,只这一回,王爷就再不会找第二人。”
就认了吧苏少衍,不管他怎么对你,你都还是醋的离谱,醋的介意,谁让事情早已经是如此?为这第一个好不容易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你把生命和尊严踩在脚底,轻贱,真是太轻贱。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6章
苏少衍不知道李祁毓后来究竟有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后悔过,总之他是后悔了,当他一身伤痕累累的不敢回家时,他选择去了沈殊白留宿的客栈,比起李祁毓的霸道,沈殊白则是理智冷静的多的多的。
苏少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沈殊白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他们彼此间的心照不宣,或许正是他们最大的相同。
可虽然理智冷静的沈殊白并不会借此趁人之危,但他仍旧会不那么正经的对苏少衍笑一笑,说:“山高水长的喜欢又怎抵日积月累的消耗。”停一停,他又说:“越是得不到的感情,越不要极尽全力的强求;越是离得远的理想,越要旷日持久的坚持。于你,我是后者。”
语气满分,逻辑满分,文辞满分,苏少衍来不及勾起唇角,人已便被一个温柔而不失用力的怀抱接住:“你说,我当时怎就被鬼迷了心窍会认为你跟他会比跟我好?小衍,对不起。”
没人应答,也不需要应答。
“没有母妃,没有外戚,在我的身边,处处都是看不见的刀和剑,没有谁生下来就是满分,可我必须做到满分,我不似你,你若失败还有机会重新来过,但是我若失败,就是粉身碎骨。”
从来以真心换真心,苏少衍看着他微颤抖的肩,一时只想把这人揽的更紧些。有些事并无关情爱,他只是在瞬刹产生一种感觉,在这场攸关帝国游戏里,他其实不过一介局外人,而那些真正的执棋手,他们虽各怀心思,却皆千篇一律的带上假面,因为他们的内心,已比大多数人更加脆弱和无奈。
生逢乱世,寄若飘萍,对这群少年们而言,又究竟是幸抑或是不幸?
浑噩的在沈殊白的住处住了一夜,苏少衍不知道,他如此趁李祁毓睡着偷溜出来,也是让李祁毓发疯的找了一夜,苏少衍想,或许是否足够冷静的去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已再不能成为阻碍他离开这人的理由,对自己再好再喜欢又如何,这人迟早会毁了自己。
在沈殊白的住处呆了两日,待身子大好了些,沈殊白便提议一同去游湖,沈殊白的动机很明显,苏少衍是个聪明人,自不会看不出这江太翁钓鱼愿者上钩之意。但同时的,这种截然不同于和李祁毓在一起的如沐春风之感,也很难不令人动心流连。
雍州城隶属干旱少雨的北方,城内只得一个借西南中陷盆地人工开凿的观澜湖,湖泊占地面积虽不大,改造却是别具匠心,除河畔广植杨柳碧桃外,湖心更设飞来岛,及接连六座的单孔白玉拱桥,闲时泛舟湖上,碎波金,观苍云,燃烟煮酒,风月共倾。
此时虽是晌午,日头不刺目,温润的日光从天顶倾泻下,如罩了一幕淡金的薄霭。舟是「临江阁·潮客居」里的画舫,模样制式自是j-i,ng巧,隔着黄花梨的方几,苏沈二人对坐其中,只觉偷此浮生半日,也可暂摒尘世纷杂。
舟行逶迤,分错湖影,湖心处一人蓝衫飞扬,一人素衣缱绻,老远望看,只觉二人皆是一般斯文雅致,真真一对神仙人物。
沈殊白一手执酒杯,一手握住苏少衍的手腕,“小衍,随我一起回大燮罢。”
苏少衍淡淡看着他,虽并未抽出手,可在沈殊白看来,只觉这种眼神,似是在看,又似不在看,气氛一时僵了僵,便听苏少衍轻笑一声,问:“为什么是我?”
“你知道远离诱惑的最好办法?就是接受诱惑。”
答非所问。
沈殊白将他的手握的更紧些:“但你知道我绝不会逼你,总有一r,i你会心甘情愿的来到我身边,比起那个一直伤害你的人,我要好一万倍。”
“可我答应过他,不会离开他。”
试探么?还是故意挑衅?沈殊白轻呵声,一双眼盯着他,不再给人逃避的机会,“我会给你时间,但不会等到你后悔。”
话音堪住,沈殊白又从身后拿出一方紫檀雕竹的锦盒,唇一扬,道:“小衍你自诩雅士,送茶总是不会错的。”
“殊白,不是连你也想贿赂我吧?”苏少衍心中释然,故意道。
“是不是贿赂,你总要试一试才清楚么。”沈殊白将东西推过给他,“比起君山银毫,我一直认为毛峰雀舌更适合你。”
“你这算是在骂我么。”
“是不是在骂你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像你这样浑身是刺的,一口气吃下去必定会消化不良,不过……我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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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如花冷琛长着这样一张招桃花的脸应该很讨女人喜欢才是,可惜事实相反,在嘴甜的步月行来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