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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消毒水的问道，眉头一直皱着，其他倒是没什么神色，韩银站在他身边一直握着他的手，手术室里躺着的是肖父。

自家爱人有多憎恨他父亲，韩银也略有了解，肖父曾经做过的事，肖景也有说，只是韩银却觉得肖父并没有肖景所想象的那么穷凶极恶，反之，他觉得肖父还特别爱肖景。

不说别的，就说当初肖景带他回家时，肖父举枪对着肖景，但韩银眼尖地看到他握枪的手指在颤抖。当时韩银就有在想，或许这位父亲只是在用自己别样的爱来爱着自己的孩子而已。

或许肖父并不是一位好丈夫，但却未必不是一位好父亲，韩银想。

“父亲其实很早就已经查出有肺癌了。”肖阳靠着墙壁，轻声地说，像是怕吵醒什么似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如果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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