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不是,但我也不是汉族人。”女生狡猾地一笑,“唐昊大神,我知道你是k市人,咱们省好多民族因为人少,都不被算进去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那你究竟是哪个族?”张佳乐也感兴趣了。

“不告诉你。”

一个小插曲而已,没人放在心上。孙翔突然开始哈哈哈哈,指着石壁叫了起来:“清末石刻,这里也有一句!你们怎么不把这个也裱上?”

“哪有?”

众人都看向他手指的位置,玻璃内的是竖刻,这次的字却是一横排,叶修咳了一声,面色古怪。

“不会是的,走吧。”

肖时钦说了一句,想要拉走孙翔,后者挺不服气:“你看这个也是繁体字,而且再看看,字迹跟那两句,也比较像啊!”

“同一家字体都是差不多的。”有人忍不住出来扫盲了。

“最重要的是……”叶修叼着烟,悠悠吸了一口,“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这字的内容吗?”

挤在最前面,能看清这行字的人全都笑得直不起腰。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方锐怪里怪气地唱道,其他人笑得更厉害了,这分明是句现代流行歌词嘛!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黄少天与他一唱一和,一句对他来说是不够的,连下面的也唱出来了,“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

一片笑声中,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开始乱七八糟的飙歌,另一些人把这行字旁边的几句涂鸦也念了出来,无非是俗滥型的“xx到此一游”,你侬我侬型的“媛媛我爱你/大鹏我爱你”,人生格言型的“不要把自己不当回事,也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还有一句也是繁体字,字迹和另两处出奇地像,八成也是模仿着刻的。

“故乡呀,耶路撒冷的天空是不是晚霞满天?”肖时钦被大家起哄着念完,立刻被浓重的文艺腔恶心到了,“这什么!”

眼镜女生也笑了:“这是古典基督教里的一首歌,脱离了语境,你当然觉得它很别扭,其实古老的东西里,有很多是很美的。”

仿佛心有所感,她喃喃重复了一遍,“很多是很美的。”

前面的人已经开始纷纷往洞里走,眼镜女生轻声哼起了一首歌,歌词完全听不懂,旋律如同缓缓流淌的溪水,明净而忧伤。肖时钦扶了扶眼镜,前面叶修叫了他一声,他边走边问:“这是什么语言?”

“阿拉米语,与希伯来语很像,有3000多年的历史呢。”眼镜女生说,“这首歌就是你念的那句啊。”

“故乡呀,耶路撒冷的天空是不是晚霞满天?羔羊有没有产仔,马匹有没有下驹?迦南地还流着奶油和蜜吗?而我却只是一个流浪在外的人。何烈山的风从北刮向南,又从南刮向北,伯利恒夜空璀璨,磐石流出水。而我,却只是一个流浪在外的人。”

她用标准的普通话复述了一遍,然后一笑。

“你说,是不是很美?”

“那天我离小肖有点远,他们的话听得不太清楚,但是那个百花的女生,好像对那个山洞格外了解。”叶修说。

肖时钦下意识扶了扶眼镜,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别人重述自己跟另一个人的对话,偏偏自己毫无印象,这种事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心态?”王杰希问。

“啊?”叶修表示困惑。

“一会说没有人能对记忆做出那样真实庞大的修改,一会又暗示整件事有可能是人为,听你说的,那个女生的话里,诱导的成分很重。”王杰希说,“她明知道那样说,会激起我们……姑且称之为我们吧,激起我们探险的兴趣,从而进入那个山洞。”

“这样算,进入山洞的人应该很多,起码不止我们十二个人,为什么你那么坚定地认为,这里除了我们,不会有别人?”张新杰问。

“这叫我怎么说呢……”叶修挠头,好像有什么事,是让他也觉得不可思议,说出来很难取信于人的,“张佳乐,唐昊,你们俩都在百花待过,认不认识一个姓刘的女工作人员?”

“全名呢?”

“只知道姓刘,洞里太暗了,就这还是从她工作证上偶然瞥到的。”

“是公会精英团的还是业务部门的?技术部的?姓刘的太多了,拿不准啊!”张佳乐说。

唐昊很直接地回答:“没印象。”

“个子比苏沐橙矮一点,戴着眼镜,皮肤挺白,披肩发,长得不难看,呃……”叶修形容着也郁闷上了,他本身就不是会盯着女生看的人,匆匆几面,印象实在淡的很,那个眼镜女生又不像唐柔或陈果,容貌亮眼易于记认。

“就算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多大意义吧?”喻文州开口说,“假设她真的跟这一切有关,那么编个假名混入队伍里,是很容易的,俱乐部也会招收一些临时人员,在身份上卡得不算很严。”

“不,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叶修说,“我记得那天上山的有三十多个人,除了我们,另外二十多个人里,有八个是随队来的队员,一帆、李远、盖才捷、小戴……我想想还有谁,总之都是我认识的,有几个记者我叫不出名字,但是面熟,剩下的陌生面孔不多,女的更少,在爬山过程中也认得差不多了。可是我后来一回想……”

“我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叶修说。

他说话时,其他人都全神贯注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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