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一层,武沐云便出了一身冷汗,她出身再如何高贵,也戴不起妄图勾结内官控制宫廷这帽子。
容珏看着她神色变化,知道自己不必再说话了,于是静静靠上龙塌,将心放了下来。武沐云将眼角泪痕拭去,从被中钻了出来,靠到容珏身上,算是服了软。容珏将她的家书拿出展开,放在她眼前,“你的家书要回信么?”
武沐云小声,“臣妾知道该怎么回了。”
赵容珏将武沐云摆平时,已经和方了之冷战了数日。方了之对着这天下第一难哄的人毫无办法,连日里便在街头收集各种宫里看不见的小物件想讨他欢心,什么捏的成双对的糖人,同心锁,同心结,还有画着两只大雁的纸鸢,几乎要把那东市上卖给青年男女谈情的物事都搬进宫里。
赵容珏每日都能见他带着东西入宫来,却是眼皮也不抬一下。方了之乞和数次皆不奏效,终于忍不住道,“你想我怎么样?”
“你这么聪明,还不知吗?”
“陛下,不是我愿意的,没有伯遥命令我赶他们他们也不会走的。”
“那就杀了。”
“我不能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