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闪闪什么方法都准备试试。
从厨房回了卧室,叶闪闪什么都没做,就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宫越睡觉,越看越觉得安心。他脑子里时不时地,还会出现宫越被推进手术室时的模样,确定人真的就好好在自己面前,让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叶闪闪觉得,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了宫越的话,大海和星空对他肯定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上午九点过的时候,宫越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叶闪闪小心地伸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发现还是烧起来了,赶紧把家庭医生叫来,直接打了吊瓶。
因为发烧,伤口疼痛,之前又失血过多,宫越精神很不好,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强势。
叶闪闪把宫越的手握住,小声地安抚他,“输液的针头很小的,扎一下就好,你就当做是被我咬了一下吧。”
结果医生在准备扎针的时候,叶闪闪比谁都紧张,从头到尾紧盯,眼见着针头就要进去了,他突然把宫越的手护住,不让扎针。过了几秒,又默默地收回了手,不知道是第几遍叮嘱,
“你轻点儿,他疼。”
等针尖精准地刺破了血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