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也能观测到。”

雾崎冬夜点点头,“果然是这样……您的能力就像是在用排除法去做选择题。这样的话,如果遇到不好的结果就能及时回头,重新再试一次,一直试到得到满意的结果为止。”

石谷秋华摇了摇头,“不,虽说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但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好用。首先,我无法‘观测’到自己的‘结果’,只能‘观测’别人,还得是面对面的‘观测’。其次……唔,一下要说也很难说清楚,不如我们来直接试试看吧。”

说着,她收回散落的塔罗牌,事实上,这副牌不仅仅牌面是她画的,连纸牌都是她选出木材后,专门去石谷氏旗下的工厂里请人指导自己打浆、最后亲手做出来的,用fate世界的算法,等同于她亲手为自己制作的魔术礼装。重新洗了一遍牌,然后全部叠成一刀,递到冬弥面前。

“还是抽牌吗?秋华你刚才不是说,不论抽多少次都是一样吗?”青年疑惑道。

“刚才那个只是普通的试验啦,还称不上占卜。哥哥,这次请你把手放到牌上,然后问我……或者说问塔罗牌一个问题,用语言说,不可以在心里默念,随便什么问题都可以。”

“随便什么问题都可以?嗯,让我想想……”冬弥按照妹妹所说的,将右手放到叠起的牌堆上,稍稍想了想,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么,我的问题是——‘下次我会去什么样的世界’吧。”

这次,专注于那副塔罗牌的迪卢木多清晰地发现,在冬弥将手放上去之后,拿着塔罗牌的石谷秋华、塔罗牌与将手覆盖在其上的冬弥,三者之间产生了一个类似契约的魔力联系。

“哥哥,现在你可以抽牌了。”将牌堆打开成扇形,秋华示意他抽牌。

冬弥依言抽出一张——迪卢木多注意到,在他抽出牌的那一瞬间,之前魔力联系突然断裂开来。

“——咦?”冬弥看了一眼抽出来的牌,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才将卡面翻开——那是一张卡面完全空白的卡片。

石谷秋华看上去并没有太大意外,解释道:“就是这样。这是我特意加进去的空白卡。我的能力可以提前观测到确定的结果……但相对的,未确定的结果就观测不到了。”

“原来如此。”旁观的雾崎冬夜总结,“只是观测一个小小的抛硬币结果的话,其中可能影响结果的因素,就有力道、角度、落地高度、地面平整度、风向、风速等等,换成其他问题,受到影响的因素可能更多,而且大小有别,其中一个或几个因素不确定的话,结果就会变得不确定。”

“何况就算有结果出来,很多时候一件事可能出现的结果,不会像抛硬币只有正反面一样两种,而会是很多种,以塔罗牌来释义的话,答案就会更加模糊,所以——‘提问技巧’这点会很重要。”

“就是这样。”石谷秋华点头,“心里默念是没有用的,询问得越模糊,答案限定得越简单,例如问‘接下去我要办的这件事,会不会成功?’——这样的问题,是最容易得到答案的。但这样询问的话,就算得到成功或者失败的答案,也是没意义的,因为就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所谓‘接下去要办的事’会被理解为哪件事。”

“究竟这是‘我的能力’,还是有什么在借助我的手回答问题呢?其实这项能力之中,还有很多我也不了解的部分。”

“不了解吗……?这个嘛,多试几次也许就知道了。”冬弥显然对未知充满了好奇心,兴致勃勃地道,“来来来,再试一次嘛。”

石谷秋华和雾崎冬夜对视了一眼,尽管显然是没经过太多思考,但在没有头绪的现在也不失为一条好建议,她点了点头,再次洗牌。

这次不用妹妹提醒,冬弥就将手放上牌堆,迪卢木多看到三者的联系再度形成。

“这次我的问题是,唔——好像也没有特别想问的,未来是未知的,这样才有趣嘛。”青年用另一只手挠了挠脸颊。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石谷秋华略显无奈,不得不说这是十分有兄长特色的思考方式,但是——喂!不是你这个笨蛋哥哥说要再来一次占卜的吗!?

“要要要!刚才问我下次会去什么样的世界行不通的话,那么……‘随便什么都好,就让我抽出的牌决定我下次要去哪个世界好了,怎么样?’”

“你这样也算是问题吗,笨蛋哥哥!?等一……”秋华的训斥还没说完,冬弥已经从牌堆里飞快地抽出一张牌,而且看也不看地掀开丢在两人之间的榻榻米上。

而迪卢木多则是看到,这次在冬弥抽牌的瞬间,三者之间的魔力联系不是直接“断掉”,而是被全部吸收进了那张牌内。

那是——1号【魔术师】。

这样乱来也行吗!?

从没想过还有这种用法的石谷秋华有些懵逼,但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张牌被突兀出现的风吹了起来。

怎么会,有风……

石谷秋华抬起头,只见几条能量光束突然从盘腿坐着的冬弥四周出现,以他为中心在榻榻米上组成了一个像是魔法阵的东西,同时在房间内掀起了一道道能量旋风。

“这是……应誓。”迪卢木多目光一凛,刚才那果然不是错觉,联系塔罗牌和两兄妹的手的,是一种类似契约的魔力联系。

就像秋华说的,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她”观测到了结果,还是“有什么”在借助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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