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花满楼摇头,上官粟已经不止是疯狂了。她恨沙曼,却又羡慕沙曼,最后,她毁了自己。
上官粟拿过一面镜子,看清了自己的面容。然后,她把镜子摔在地上,又哭又笑,“我恨她,我恨透了她。可是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她吗?在我没有陆小凤的三年,是她占据了陆小凤,你懂我的感受吗?”
花满楼知道上官粟一直在自己的面前走来走去。现在,她走得稍微远了一些。
“你知道我的房间里挂满了陆小凤的画像。那你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什么吗?”上官粟很喜欢问花满楼问题,因为花满楼总能回答出来。
而这次,花满楼也不负她的期望,“沙曼的画像。”
这个石室想必上官粟休息的那间石室小了许多,但是在石壁上同样挂满了画像,而这些画像无一不是沙曼。
“我恨她,可是我更恨我自己。”上官粟发了疯一般地将画像拽下来撕开,“为了变得更像她,我不得不想她。想她的一切,把她的一切想得更清楚,我还梦见她,梦见她在马上对我笑,然后带走陆小凤。”
“她死了。所以现在,我才是她。”上官粟对花满楼说。
世上为何会有这样的人,时刻诅咒着自己,抛弃了自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