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得挺随意的,估计睡衣外面套个外套就来了,脚上的拖鞋都没换,一双特大的圆头印花棉拖鞋。
易泊文一见到人就直接把行李箱扔过去,“怎么这样就来了?”
对方行李箱接得挺顺的,拎着往前走,“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派人去机场了,结果您呢?您跟这等我呢!”
易泊文挨着我走,一边走一边说:“你别介意啊,他平时不这样。”
“哟!”前面走的人回头,“我这一急都给忘了,这就是林乔跟我提过那小师师吧?昨晚那小子跟我聊了半宿,说是一定得照顾好了。”
易泊文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多事!你车呢?”
“就前面!别跟丢了!”前面人不再说话。
易泊文在我耳边跟我介绍,“这是我哥们,戚嘉年,也是一拿赚钱当玩命的主,他开的画室是送给他小情儿的,看他这颓废样,估计没落好。”
我轻轻点头,抬头去看前面的人,长得挺高,,不知道耐看不耐看。
易泊文拿手往我眼前挡了挡,“别看他了,看我。”
我乐了,“那我还走不走路了?”
“咱能不在大街上这样吗?”戚嘉年往回走了几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