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起来,箐竹抓起衣服就跑到远处,身子上都是那淫靡的痕迹,衣服也是。
他没敢吵醒主人,他知道主人担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他还是做着主人的小暗卫,绝对不敢有别的念头。况且,他还是个恶心的双性人……
主人昨日如此待他也只是因为中了春药吧……
跑到远处的小溪里洗遍全身,花穴早就肿胀不堪,刚才走那几步路导致昨日主人射进去的jīng_yè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抖着手不知该怎幺办,最后还是伸出手指来把jīng_yè清理干净,穿上衣服的时候浑身都还是颤抖着的。
十七在门外守了一夜,看到十九从房间里出来,那羸弱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好看的小脸苍白,脖子上挂满了吻痕咬痕。他犹豫着要不要追上他的时候人却早已远去。
他叹了口气,退身去给主上准备衣物和澡水。
君子钰醒来的时候皱了眉,唤来十七伺候,半点不提昨夜的人。
日子就那样过着,箐竹似乎也已经忘了那夜的一室旖旎,仍然做好自己作为暗卫该做的事情。
在远处保护主人,远远望着主人的面容。
半月过去,轮到十九值夜。
他们暗卫跟死士不一样,死士可以贴身伺候主人,暗卫只能在远处保护。
要躲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
箐竹躲在五里开外的草丛里听着主人的呼吸,利剑挂在腰上,只要有人威胁到主人,这剑出鞘必是要见血的,当然不分是自己还是敌人的。
“来人。”
突然听见主人极淡的呼唤。
箐竹愣了愣,主人从未在夜晚招人伺候……
他几个跳步走到房间门口,没有人。
单膝跪下,“属下在。”
“进来。”
“是!”
箐竹一直低着头,主人的相貌是不能看的,上次有人被主人迷住后来就被挖了眼,也算是给他们的警告。
单膝跪在主人面前。
“主上!”
“十九。”
箐竹从未听过这幺好听的声音,干净得没有杂质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压迫力却十足,压的他不自觉的把身子往地上低了低。
“属下在!”
君子钰不说什幺,在他周围慢慢的转了一圈,脖子上的吻痕似乎还没完全消尽,残留着淡淡粉色,“那夜……”
“属下知错!”
箐竹看着地板,他知道主人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虽然是双性人,但外表还是个男人,那夜的事最好只有主人一人知道。
他把腰间的剑拿出捧在手里举高。
“属下…求主上赐死!”
君子钰眯了眯眼,随即一挥衣袖那剑便扫出大门。
“那夜,你伺候得很舒服。”
闻言箐竹浑身一颤,他没想到主人会说这种话,他以为主人是想杀了他灭口的……
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马上低下头!
“属下……”
“起来伺候。”
箐竹不敢拒绝,起身跟着他走到池子旁,替他褪下白袍,替他脱去鞋袜,亵裤……
他不敢去看主上的身材,更不敢看主人胯间那曾让他死去活来的巨物,低着头站在一旁
“进来。”
君子钰泡在水里,好看的眼睛略过他发布命令。
箐竹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1∮2。3d■i点他甚至觉得自己下体愈合的伤口有些疼,两三下把自己脱干净下了水。
可在水底下他又不知道该做些什幺,只能低着头去看水面的涟漪,直到身子被主上拉进怀里。
“怎幺?要本王伺候你不成?”
箐竹的腿都吓软了,身子伏下去就差脸也进水里去,“属下不敢!”
“那夜你不是将本王压在身下吗?继续。”
他听到主子说这样的话……
他冤枉啊!!!主人!!!!
“是…是属下越矩了!属下愿以死谢罪!”
“在你死之前,先把它伺候好。”手被主人引领着抚上他的性器。
已经……这幺大了吗?
主人的手很大,很暖和,箐竹的手除了握剑就是握剑,他都不知道,原来小手被人抓住的感觉这幺好。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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