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 ”也不算说谎，哥哥并不是什么‘别人’。
“凛原本想怎么做呢？”
中村真凛颤着长睫，欲言又止，“我……”
中村夫人维持温婉的笑容，那笑容里有温柔有心疼，还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无论凛打算怎么做，都是在勉强自己，对不对？”
“为什么妈妈会……”
望着震惊到有些发愣的脸，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抚摸女儿的头，“妳啊，从小就这样逼自己，成绩、礼仪……样样要求做到好。”
“我原本就不是很聪明，不更加努力的话……”
“凛，”中村夫人打断她的钻牛角尖，“妈妈从来就不用妳什么都会，只希望妳能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所以——不要为了不让我们失望，勉强和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
“……要是我一直都没办法喜欢别人呢？ ”
“那就别嫁，多养一个人的能力中村家还是有的。”
“妈妈……”
“妈妈刚才说过的话，凛已经忘了？”
中村真凛表情一滞，胡乱地用衣袖擦眼角水痕，灿烂笑容绽开在清新脱俗的脸上，“那妈妈可要操心啰，我会把中村家吃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