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乖乖在下面的。”霜雪心下了然。雁北忽然觉得霜雪变了,难道之前他都是装傻?

见雁北又陷入了沉思,霜雪低声一笑,探身向前舔了一下雁北圆润的耳垂,引得雁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他无力地抬起手摸索着霜雪的面颊,“你是不是跟我学坏了?”或是因为自己受了伤所以显得会弱势一些?

听了雁北的问话,霜雪嗤笑一声道,“屁,老子懒得学你那些花花肠子,在这种事情上,正常男人都会争取自己的权益的吧?”说着,极具暗示性地用他热烫的坚硬磨蹭一下雁北的腿根。

虽然现在雁北自己也起了反应,但那样的事情——要他在下面什么的——目前并没有准备好。

“乖,”雁北伸手搔了搔霜雪的下巴,“等我伤好了再让你在上面。”见霜雪将信将疑的目光,雁北举起手来,说了句“我发誓”,霜雪这才拿开了他不停在雁北腿间摩擦的物什。

“那你现在想怎么解决?”

有反应的又不止霜雪一人,雁北自己现在也硬得难受。

见霜雪紧皱的眉头,雁北轻笑出了,“把我裤子脱了,你操腿吧。”

直白的话语让霜雪呼吸一窒,紧接着是一阵色地舔了舔雁北的耳廓。

若是霜雪有尾巴,雁北发誓,那一定摇成一朵花儿了!

“啊……呃……”蹭他的时候也像一只发|春的小狼狗!异样的体验令雁北忍不住低吟出声,霜雪双手撑在他两侧,陷入迷乱而泛红的英俊面孔便正对着他的脸,带着血丝的眼睛努力聚焦着,正好定格在雁北微微张合的红唇上,霜雪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在雁北的唇上啃咬起来。

雁北仰着头任由霜雪去作弄,手上则慢慢探下去,覆上自己那东西,粗暴地上下律动起来,哪里还管得着是否会牵扯伤口?

趁着霜雪离开他的嘴唇,雁北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霜雪那物什的尺寸也是吓人,且丝毫不逊于自己的腰力,一次次撞击,甚至令雁北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在被那巨物侵|犯的错觉……

终于,霜雪埋首他颈间一声沉闷的低吼过后释放在他的腿根处,倒下时不忘翻个身避开了雁北的伤口。

雁北也很快攀上高峰,浊物尽数洒在手上,然后脱力地靠在身旁的霜雪身上。霜雪长腿一抬一放,将雁北圈在他的地盘中,却没想到蹭了一大腿自己的亿万子孙……

“弄干净……”雁北嗓音带着迷人的倦怠感,甚至有些撒娇意味。霜雪听得心里一酥,又啃了雁北一脸口水后才穿好衣服起身去拿水来清理。

“说实话,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弄得你舒服吗?”雁北大张着腿享受着霜雪的服务,一边眯着眼睛问道。

“谁会记得,早就忘了。”霜雪当然记得,不过那次简直是他人生的耻辱,明明半路清醒了却控制不住自己沉沦在那样陌生的快感中,甚至不断迎合,索求……不过若是雁北如此在他的身|下——

“在下面挺舒服的,”身下突然回头,认真地对雁北说,“你应该试试,你一定要试试!”

“当真?”雁北挑眉。

“当真!”霜雪点头。

“这般……我不介意让你一直在下面享受,你知道,我向来大方。”雁北邪邪地笑了出来。

“没门儿,别给老子耍嘴皮,你发过誓的。一诺千金呢?苍云军的荣耀呢?”霜雪这次似乎没那么好耍了。

雁北想再说些什么,不过既然发过誓……罢了,便宜这狗崽子一次。

霜雪去放好了清理用的水,又很快黏了上来,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对接吻的感觉上瘾了,不然怎会如此迷恋这种行为。他再次贴上了雁北已经被他咬得微微发肿的唇。

“唔……喂,你真当自己是小狼狗啊,我嘴都快被你啃破皮了!”虽然嘴上恶狠狠地骂着,雁北却还是配合着霜雪亲吻,双手攀附上霜雪的脖颈将人拉到了自己的床上。

“停下。”雁北轻轻在霜雪脸上拍了一下,霜雪便乖乖停了,眼睛发亮地望着雁北,雁北稍稍侧过了身子,令自己能够更好地靠住霜雪,霜雪也调整了一下姿势抱住雁北。

二人就这么安静地躺了一会儿,霜雪无聊便在雁北的头发上蹭蹭,一会又玩玩雁北的手指。

“谢谢……”片刻,霜雪低低的声音从雁北身后传来,胸腔微微震动,真实地通过身体相贴传向雁北。

“谢什么?如果是谢我给你挡刀,那不必了。”

“为什么给我挡刀?”

“没有为什么。”雁北把霜雪的手拉上前来环住自己紧窄的腰身。

顺手在雁北腰上捏了几把——这小腰扭起来一定很销|魂,“喂,别他妈是个人你都给挡刀!”霜雪想起雁北来救他之前是护住了那个女道长。虽然雁北告诉他他只是同这女道长学编同心结——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雁北白了霜雪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那种人。我救我家小土狗有什么问题?”

“滚!”这时候霜雪真想抱着雁北在床上滚几圈来表达他的激动之情,不过还是忍住了,只能咬一口雁北修长的脖颈,“说吧,啥时候喜欢上我的?”

“你先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雁北把问题又原原本本丢回给霜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吃静思的醋,这么别扭干啥,喜欢我就直说嘛。”

“滚!谁他妈没事儿三番两次亲老子的,你要是随随便便亲别的男人——”又见雁北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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