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如果有什么人想惦记自己的那份财产,也得先掂量掂量。
但是叶君书觉得,他还可以为商人们再争取争取。
士农工商的阶层鲜明,要不叶君书怎么会拼了命的想出人头地,就是去考取功名入官途,而不是去做商人赚钱呢?
商籍是末流,哪怕是穷困老百姓也是看不起的,哪怕他们再有钱。
商人出身的人及后代,都是没资格考取功名的,他们再有钱,也很难得到权。
其实这也是形势所需。
叶君书不会傻到说改变商人的地位。
因为他知道根本行不通。
要不说朝廷不提倡官员本身进行买卖呢?就算是叶君书自己,在朝阳商队里,也只是有分红而已,并不直接参与进去。
哪怕是他大舅兄李长川,他们都清楚大舅兄是去做生意给泰安帝赚钱去了,但是实际明面上,他出走的名义可不是这个。
这些都是私底下的,没有人那么明目张胆。
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也是法不责众。
而且这是他们士级阶层的人的想法做法,他们自上而下去参与,有些自视清高的人最多就是看不惯,不屑与之为伍。
但若是直接自下而上改变在大部分士族阶层眼中的低贱之人的地位,在他们看来,无疑是触犯了他们的禁忌和利益。
这两者的事看似差不多,实际性质完全不一样。
叶君书觉得,如果将来真的打破阶层对立,那基本是到了解放思想运动,从封建主义过渡到资本主义的时候了。
但是大夏,还远远未到这个时机,强行改变历史进程,恐怕会引起反弹。
但是叶君书觉得,如果到时候真的贡献很大的话,只是松口给出几个参与科举的名额,百官们到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意见,也算是那些商人大出血的回报了。
叶君书这么想,就和李玙说了。
经他前后这么一分析,李玙也觉得叶君书说得很有道理。
叶君书提出主意将目光放在那些富得流油的商人身上,尽管出发点是好的,最终于两方也是各取所需,但毕竟损害了别人的利益。
如果能争取到几个名额,也算是对那些商人的一点补偿,那商人们对叶君书只有感激的份儿,绝不会有任何抱怨,而且为了这几个名额,恐怕会争得头破血流。
不过这个事不宜一开始提出来,而是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后,如果真有商人慷慨,到时他们再向泰安帝提议,这件事起码有七成把握能成。
李玙的想法也是待事情解决后再说,两人想法一致,便暂且揭过不提。
叶君书琢磨了下,又对李玙道:“阿玙,你暂时别去军营了,这两天有时间的话就进一下宫,可以向皇后娘娘提议,让他带头和后宫内眷一起,尽自己绵薄之力,为陛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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