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宇拿着手机在办公室的小床上将就了一夜,以往值班都会睡得不舒服,腰酸背痛,这次却出奇的好,在梦里还真的梦到和子心在教堂举行了婚礼。

子心一身白色西装,高大有型,胸前的花饰和领结都是自己挑选的,音乐响起,只见他手捧鲜花缓缓向自己走来,脸上一直挂着笑,然后单膝下跪,奉上花束,拿出钻戒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欣喜感动,两人拥吻洒花,牧师宣布礼成,你们是合法夫夫了,自己开心的笑,直至眼角滑出泪来惊醒,方知这是梦。

但子心,我们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对吧。

上午没什么院里的事要办,所以辛宇查完房回来准备把落下的单子签了,再者新入院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例检时发现肾部有阴影,占位挺大,但老人又有心脑血管疾病,所以还要召集心内科的一起商议手术方案。

送走病人家属又迎来敲门声,辛宇以为家属还有什么要问的,便转身又去开,但门外之人却不是。

“哟,辛院长,您在啊?”来人显然很震惊,僵在空气中的笑都不自然了。

辛宇的目光从他那个妖精脸挪到了手上,不禁也浅笑横生,“呵呵,怎么,你是不是特失望,希望我不在是吧,今天这又是拿了什么?”指了指他手上的东西,停留片刻又礼貌的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正愁没机会呢,反倒送上门来了。

柳儿也毫不惧色,泰然的挪着优雅的小步走了进去:“杜哥呢?有手术吗?”四周瞧了瞧没见所见其人,心下有些失望。

“要看病,找我就行,不一定非得他在,我是医学博士,什么病我都能给你看了。”包括贱人病,保证给你去根儿。

柳儿转了一圈,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很自然的就坐到了子心的位置上,这个动作的娴熟他有底,肯定胜了辛宇一筹。

“我知道辛院长医术精湛,博学多才,可是话未免说的太满,有一种病你就治不了----多疑病。”

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惺惺作态辛宇就有种要撕烂他这张贱嘴的冲动,现在想上位的,都这么光明正大了吗?真是胆肥了。

辛宇拽过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坐在那儿强忍着愤恨的心情,他没心情跟他闲扯,这种人早打发早利索。

“柳儿先生,你三番五次的来找子心,我想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父亲的病也治好了,你频繁的来医院,庄先生他知道吗?”辛宇双手抱臂开始正题。

柳儿看了半天子心的胸牌,听他这么问便轻轻的放到了一边,抬眼正视他,“辛院长,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和庄子自有我们相处的模式,我来找杜哥自然也和我爸的病情无关,我只是想他了,想来看看他。”

如果不要脸也分等级的话,那么柳儿算不算是最高级?当着正室儿的面竟敢说出这么找打的话,真是不怕死,辛宇没接话,意为他继续往下说。

“说白了,我和杜哥第一次见,觉得他是个有修养的男人,帅气的外表我不看,我周围有太多的帅哥,看的眼睛都疲劳了,我只看内涵,看气质,看他的谈吐,他不像庄子是个粗人,我也只是对杜哥欣赏而已,跟这样的男人相处让人舒心,可是你出现了,你当时犀利的目光着实激怒了我,我没做什么,只是多看了他两眼,这也有错吗,而你却有要杀我的架势,这反倒激发了我想要做点什么,我这人猎奇心很强,就想试试这样做的结果,就想知道那样正直的男人,如果和他……是什么滋味?”

“你还真的是有够不要脸的,那是你还没有尝到过死是什么滋味,但有一点你忽略了,别看你总是找机会来蹭出镜,子心对你,没那个心思,对你的屁-股也不敢兴趣,不信,我还是上次那句话,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子心最后是选你还是选我,哦不,这不需要选,子心他就是我的,我有这个把握和胜算,不过柳儿我还要提醒你,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不自量力,好好想想,别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打着欣赏正经的幌子,实则是勾引,还在这儿演戏,真不愧是文艺界出来的,之前有听说过他们这个圈的人很乱,盯着合自己胃口的,总能缠到手,现在倒也证实了。

柳儿可不像子心想的那样简单,从而也证明子心在这方面就是个傻痴,总认为柳儿就是过于活泼,善于交际的这么一个人,再说还有庄子,对自己不会有什么想法。

又是这样的大意和善意的友好,要知道这是病,得改,这年头,男人也危险,也遭人惦记,可对子心没用,他太心软。

可辛宇眼尖啊,这点洞察力还是有的。

柳儿听完不禁大笑,“哈哈……,没想到我们辛大院长也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我也想告诉你,别总是给自己树太多假想敌,如果有一天被假想敌知道了,他们会变成真的,到时候你也会后悔的。”

“你觉得你现在还是假想敌吗?柳儿,不要拿一个人的身份去压他,在有些事面前,他会放弃身份不顾一切,只是看这个时候到没到,看事件的发展程度如何,如果你还想保存现有的一切,那么你就自重,管好你后头的那个洞,别动不动向人乱张,如果真是痒到不行想找人捅了,我不介意出钱让你去夜-店找找刺激,保证满足到你,让你飞上天,如何?”

面对这样的货色,还谈什么正人君子,身份和礼貌,没当场扇他几个嘴巴就算好的了。

柳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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