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还未回过神来,驾着马车走出去一段,回头看沿途树上倒挂着一排壮硕大汉,才后知后觉方才发生了什么。
08
数日的同车下来,宋难平发现,谢灼此人看着难以亲近,但若真走得近了,相处起来却很容易。谢灼性子静,从不轻易动怒,不像闻人雅量火/药罐似的一点就炸。
就像昨晚上,宋难平深夜难眠,又与谢灼同处一室,难免思绪翩飞。实在耐不住好奇,便偷偷摸摸蹭过去,继续那日山下未竟大业。
谢灼乃是男儿身,宋难平心里已笃定八分,但总归想要十分确定。
最好便是试一下那处。
宋难平一不做二不休,手疾眼快,瞅对地方,一把捉住了对方的唧唧。
谢灼身体一僵,瞪大了眼,车帘透过的月光下,他面色苍白,又隐约浮了几抹红。
谢灼神情冷然,伸手就去拔剑。
宋难平佩刀还在另一边,现在去拿定是来不及了,何况谢灼武功在他之上,若是教他先发制人,怕是得捅个透心凉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宋难平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摁对方,谢灼处于下位,车内空间狭小,饶是谢灼也无处借力,车厢狠狠一晃,二人便一道翻倒在地,好巧不巧嘴唇磕到了一块。
唇瓣磕上牙齿,登时见了血,混在一处,分不清是谁的。
一时间只听得彼此的心跳声。
宋难平在上,谢灼在下,因为一个微妙的误会,此刻二人身体紧贴,姿势销魂。
宋难平:“我……”
谢灼不语,抬了手臂,先是用手背碰了碰他侧脸,接着伸出手指,用指腹抹去他唇瓣血水,放在自己唇间,探出舌尖舔了下。
这回轮到宋难平傻了。
宋难平望过去,黑沉沉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谢灼哑声道:“你不上我,我可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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