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还没反应过来,紧紧抱着师父不肯撒手。
陈淮慎也大手一张,抱住杨济不撒手。
穆云清不高兴,讽刺道:“看你杨大哥,养了个比他还大的儿子。”
陈淮慎哼了两声,恐吓道:“过来我咬你!”
云行听见这句也不害怕了,感觉倒像是找到了朋友,松开了师父,循循善诱道:“师父说了,咬人是不对的。我以前也喜欢咬人,师父总是不高兴,说这是畜生才会做的事情。”
陈淮慎看了看他的表情,也摸不准,扭头问道:“这小子是认真的,还是在故意嘲讽我?”
杨济反问道:“你说呢?”
陈淮慎要给他松绑,扯了半天没找到线头,也是奇了。
穆云清:“它连椅子是个机关,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开。”
陈淮慎哼了一声,抽出匕首去割。
穆云清悠悠道:“铁器是割不开的。”
陈淮慎将手上的东西一丢,怒道:“卑鄙小人。”
云行不高兴了:“师父不是小人。”
陈淮慎情真意切地指控道:“他给我下药,怎么就不是小人了?”
穆云清走回自己的软塌,撩起衣袍重新躺下:“不过是看你累了,让你休息一会。不过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