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免有些失望,见店内摆架上真的一瓶逢春也没有,顿时死了这条心,随口道:“不是白公子,我姓鹤。”
酒庄老板无所谓道:“公子你总是一身白衣,我们都叫你白公子,今天说秃噜嘴啦。”
我懒得同他斗嘴,只得回身对水月君道:“看看,你与逢春总是有缘无分,今天又没喝到。”
水月君静静立在我身后,面上也没有失望之色,只道:“总有能喝到的一天,我并不心急。”
我心道你不心急跟我跑来凡间作甚?
不过想来也是,对他而言,岁月最是不值钱,天下没有比他更加等得起的人了。
于是我也没有放在心上,随便买了些别的酒,便与他出了酒庄。
一出门,刚走了没几步,却正好与三位走了个对面。
那三人与我俱是一怔。
领头的那高大青年一怔之下,顿时冷哼了一声,回头对另两人道:“看到没!我就说他逍遥自在的很,你们骂我赶走了他,却不知他巴不得!人家两位才是同路人,你们算个屁!”
我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道:“慕贤,我们好歹当了这么多年兄弟,如今也不用这样刺我罢?”
他身后的黑衣少年狠狠呸了慕贤一声,便飞扑进我怀中,叠声道:“鹤哥哥!我帮你骂过慕贤了,你别生我们的气了,我听你的话,你别生气……”
我抚着雨燕的头顶,抬眼小心望着水月君,有些犹豫道:“你……”
水月君见到慕贤他们,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只是望着道:“不用担心,既然你不想听,我也可以不说。”
我顿时放下心来,有些感动道:“谢谢你。”
水月君看了一眼慕贤,便垂下眼帘,微微摇了摇头。
水月君没有再说什么,只同我简单道了别,便缓缓步入了人海,我目送着他的背影,不过一眨眼,他已然消失了。
等我回过神来,见慕贤他们还在等我,只得强打起精神,与他们去酒楼雅室中点了一桌饭菜,又拿出刚才在酒庄胡乱买的酒。
唉,本来说好同他共饮逢春的。
我心不在焉的他们喝了两杯,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就连慕贤这样的直性子,都一反常态的保持了沉默。
我与他们慕贤雨燕从小一同长大,后来又从其他虎类嘴中救了越喜,算来与他们相识也有千年了,这千年中我们互相陪伴,未成想竟然有相顾无言的一天。
我夹了两筷子素菜,只觉如同嚼蜡,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我正要走,慕贤又闹起来,他狠狠的一砸桌子,怒道:“鹤别!你到底算哪边的!你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他突然发作,我简直一头雾水,道:“水月君都没问我屡屡相助你们算是哪边的,你这是从何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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