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连带着下人看他这个正君的眼光都不是那么尊敬了。向青莲努力忍耐和等待着,他不甘心,他天生是要做人上人的人,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了。
五月末的时候,向青阳和荣亲王的婚期终于到了,成亲的前一天,亲戚朋友,相熟的哥儿都要过来送礼物,向青莲心中恨死了向青阳也不得不来。
意思的送了镶嵌宝石的金簪,向青莲就退了出来,他害怕看到向青阳那种幸福的微笑,因为他怕他忍不住上去毁掉那张脸。
因为婚宴的原因,整个国公府到处都洋溢着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向青莲烦躁的不行,为了躲清静,他到了定国公夫夫的住处,才知道定国公居然重病在床。
“爹,您病了怎么不让人告诉我?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青莲用手帕擦着不存在的眼泪问道。
国公爷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是求救般的看着向青莲,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莲哥儿来了啊,正好和你爹说说话。”这个时候国公夫郎进来了。
“姆父,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上次见他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还有爹都躺在床上了,阳哥儿居然还高高兴兴的准备出嫁是不是太过分了?”向青莲义愤填膺的说道。
“没事的,你爹这就是看着厉害,而且阳哥儿已经给他找回来了救命的药,吃了就好了,说不定明天就能参加婚宴了呢,再说你爹现在只是阳哥儿的伯父呢。”国公夫郎低头说道,没有像以前那样指责向青阳。
“姆父,阳哥儿就是再怎么着急嫁人,也该等爹完全好了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过继了,难道爹就不是他的爹了吗?他身上还是留着爹和姆父您的血啊!”向青莲一副为定国公夫夫不值的表情。
国公夫郎定定的看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姆父,您怎么了,今天有点不一样。”向青莲被看的心里很不舒服,提醒的问道。
国公夫郎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你亲生的姆父真像啊!”
向青莲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定国公夫郎说出这么一句话。
“莲哥儿你在正好,阳哥儿那边有点事,我先去忙了,你就帮我喂你爹喝药吧,记得一定要让你爹喝,可别洒了,这可是阳哥儿好不容易得来的,而且只有这一副,不喝你爹就永远都好不了了。”定国公夫郎对向青莲交代道。
同时还不忘对定国公温柔的说道:“老爷,让你最喜欢的儿子,莲哥儿照顾你吧,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定国公夫郎就离开了。
向青莲看着那碗药,定国公也看着那碗药,二人都没有发现定国公夫郎走出屋子里的那刻,露出的诡异的笑容。
傍晚,宾客陆陆续续来了很多的时候,就听见从国公府正院传来一阵哭喊声,客人们都挺尴尬,也挺纳闷的,好好的喜宴,怎么还有人哭上了,即便要哭也是哥儿的姆父,可是向青阳的血亲姆父,过继姆父,甚至是养姆父都在,还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到底是谁,大喜庆的日子寻晦气。
向氏族人几个辈分比较高的,和定国公夫郎几个一起进了正院,就见向青莲趴在定国公床前哭的好不可怜。
“莲哥儿,这是怎么了,你弟弟的大好日子你跟哭丧似的是什么意思?”一个爽利的中年哥儿不悦的问道。
向青莲只是哭,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人老成精,几个长辈很是看不惯向青莲这种作态。
向青莲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是聪明之举,可是事到如今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不甘心,绝对不能让向青阳嫁给荣亲王,甚至是最后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那个位置不是他的,也绝对不能是向青阳的!
“叔祖姆,我只是为爹哭,他太可怜了,我刚刚本来准备给他喂药的,可是他一听说今天来了这么多宾客都是因为阳哥儿明天成亲,他就气的把药都摔了,姆父说这个药就这么一副,没有备份的。”对于药没有备份这件事,向青莲是相信的,他以前也见过别人四肢瘫痪,不能动,不能说话的躺在床上,听说人老了就容易得这种病,尤其是生气的时候,而且根本治不好的,这也是他敢大胆这样做的原因。
“怎么回事?”族宗长辈都看向定国公夫郎,定国公夫郎没有怎么表示,向青莲继续哭着说道:“爹是不怎么同意阳哥儿和荣亲王的亲事的,先前还想进宫和皇上说的,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了了之了,可能是现在他都病成这个样子了,阳哥儿还只顾着自己的亲事,爹感到心寒了吧。”
向青莲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向青阳为了亲事气病了定国公,而现在更要气死他了!这个名声可不好听,就算向青阳是过继给了二房,可是气死亲生的爹,那算怎么回事?
还有,定国公真的有个什么好歹,阳哥儿肯定是要守孝的,这婚事悬啊!向家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真的不是一件小事啊,一时之间他们也拿不定主意。
定国公在床上激烈的动着,不知道想说什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向青莲跑过去,抱着着定国公哭,俨然一副孝子的模样,可是他知道,定国公也知道,向青莲是不想过多的人和他接触。
“阳哥儿,你怎么说?”叔祖姆问道。如果向青莲说的是真的,不管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