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努力放松了喉咙,一吋一吋艰难地将剩下的那截肉茎咽进去,直到窄小的喉管浮出肉茎顶起的形状,脸上糊满了眼泪口水鼻涕,鼻尖都埋进了茵茵芳草之间才停下。
吴幸子被噎得几乎吐了,喉管火辣辣的疼,却又让他目眩神迷的满足。舌头已经被粗壮的茎身压得动弹不得,他怯怯地伸手在颈子上碰了碰,隔着肌肤依然有种触碰火焰的感觉。
「乖了。」关山尽赞美,一手抓住他脑后的长发,一手扣在被肉茎顶起的喉头,重重的chōu_chā起来。
没几下吴幸子差不多就是个死了一半的人了,任由关山尽抓着自己脑袋戳自己喉咙,一开始喉管还会抽搐着想吐,到后头乖得不行,随便肉茎进出,还会配合地吸吮,舌尖几次搔过guī_tóu肉棱,便会舔了上去彷佛品尝珍馐。
好一会儿后,吴幸子身子痉挛,喉咙紧紧缩了起来,翻着白眼看来就要窒息了,而关山尽显然也到了紧要处,更粗暴地往他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