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他是善良的。”宴初阳眼神温暖地笑了笑,“如果不是他,您可能就没办法完成八年前那次手术,我也没办法这么幸运地还能再多陪您那六七年。”
“他这人其实可好了。”宴初阳转了个身,靠着墓碑坐下,似笑非笑地说,“一开始靠近他,是想感谢他,报答他,但是我越是了解他,越是喜欢他,您不知道吧,他长得特帅,特好看,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惊住了,唇红齿白,冷峻漂亮,很像……很像个高傲的小王子。”
“其实,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见过他,我是瞒着你,顺着捐助物资上写的地址偷偷跑过去的。”
“那时候他站在门口,拿着面包喂一个流浪猫,我至今还记得他回头看我的样子,眸子冷冷淡淡,看着让人觉得他很薄情,但是做的事儿又很可爱,他把面包丢给我说,喂,小孩儿,我要去上学了,帮我把这个猫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