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擎紧绷的肩膀猛然松了下,头沉沉地抵在男孩肩头。
当感觉到脖劲处一片温热的濡湿时,宴初阳心头一凛,这才后知后觉,那个强硬地像石头一样的男人,在哭。
宴初阳难受地心绞在一起,用力收紧胳膊,把人紧紧抱住,不断喃喃:“没事儿的,卫擎,没事儿的,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静了有五分钟,类似于野兽低鸣的呜咽从肩膀处传来,“呜……呜呜……”
很压抑,又很痛苦。
就像……就像他失去奶奶的时候,觉得所有人都把他扔了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哭的。
害怕别人听到,又渴望别人听到。
“没事儿了。”宴初阳抬手不断轻抚着男人肩膀,声音暗哑着重复,“没事儿的,卫擎,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