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常十分自然的将东西接了过来,嘴上却还是没有放过魏大满:“即便你将这半串让给我了,那第一口也是你吃的,你这不过是将非常自私变成了有点自私而已。”
“啊咱们能不能不扯这个话题了?”
付常决定大度的饶他一次。
两个人又在一起看了一部电影,桌子上的啤酒罐摆了一大堆,只不过有八成全都是付常喝的,魏大满对自己的酒量有自知之明,但也没喝多少。
恐怖片的最后,所有的恶人都受到了惩罚,魏大满揉了揉额心,意有所指:“喂,老实说,你怕不怕。”
“怕。”付常很坦诚。
魏大满怅然:“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你了,你应该说:‘不怕!没有你付常搞不定的事情!’才对。”
付常扯了扯抱枕上的线头:“今天我亲他了。”
魏大满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多彩,他觉得接下来的内容并不适合自己这个单身狗听到。
“他没有反抗,接受了,我有点开心,”付常笑了一下,“后来,我让他亲我了,他也没有抗拒,大满,你知道吗,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魏大满摇头,他是没有感受到究竟哪里不一样。
“可是,也只能进行到这个地步而已,如果我今天对他有更多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