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儿闻言美目泛起凄苦之色幽幽地道:“我不回去。”
“为什么?”
杨牧之想不明白有什么理由让她情愿呆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也不愿回自己的家。
“我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楚萱儿软弱地用手拭掉眼泪,沉吟道。
那个女人,该会是她的后母吧,杨牧之心里想着,嘴上却问道:“哪个女人?”
“一个可恶的女人。”
楚萱儿眼中忽地闪过一道怨恨,咬牙切齿恨恨地道。
“有多可恶啊,不就是做了你后母吗?她对你不好吗?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杨牧之哑然一笑,道。
“她才不是我后母,只是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楚萱儿玉面一片讥晒之色,道。
“是吗?我看你是觉得那个女人代替了你妈的位子在你父亲身边你才这么生气吧?”
杨牧之摇头,道。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还有你又不清楚整件事,别装聪明。”
楚萱儿抬起美目瞥了杨牧之一眼,娇嗔道。
“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杨牧之双手一摊,耸耸肩道。
“不说了,我要睡觉了。”
楚萱儿长长吁出一口气,打着可爱的哈欠道,说罢起身往卧室走去。
杨牧之长身而起,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喂,你忘了这是哪里了吗?”
楚萱儿秋水般清澈妩媚的眼波瞥了一眼杨牧之,道:“没忘啊,是你房间啊。”
杨牧之放开她的手,问道:“既然知道是我的房间,那你还去卧室干什么?”
楚萱儿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浅笑道:“当然是去睡觉了。”
杨牧之指着沙发,嘿然道:“你要是想在我这待一晚,只能睡这。”
楚萱儿一听皱起小瑶鼻,樱唇一噘,道:“不行,一丁点的地方我会睡不着。”
杨牧之剑眉微耸,道:“难道我这么大的人就睡得着了,昨天晚上你害我在这睡了一夜,还没跟你算帐呢?你现在还跟我讨价还价。”
究竟有没有半个晚上,他都不敢确定。
楚萱儿扑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甜一笑,道:“既然你都屈就过一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吧,你知道睡眠不足对女人的影响可是很大的,你也不想我第二天起来带着熊猫眼去见人吧?”
“睡眠对男人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杨牧之呵呵地笑道。
“那你另外帮我开个房间吧。”
楚萱儿撅着嘴唇道。
“要开自己去开,这是总机的电话。”
杨牧之扬笑道。
“好,我来打电话。”
说罢,却趁杨牧之不注意,一个劲的冲向卧室。
杨牧之像是早料她会有此一着似的,在她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时,也跑了进去,楚萱儿吓了一跳,她吃惊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楚楚惹人怜爱,可是杨牧之并不会因此而让步自己美美舒适的大床,他们看了一眼大床,仿若心有灵犀般又你拉我扯的争抢着看谁先躺下去,结果拉拉扯扯到了离大床一步之遥时就发生了意外,原来争抢不过杨牧之的楚萱儿使诈用脚绊了他一下,而贴近在她的身后的杨牧之在没任何准备之下是直接往前压在楚萱儿的身上。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就在那一刹那,杨牧之正好吻在她的唇上,虽然是转瞬即逝的刹那,楚萱儿却清楚的感受到他那凉凉的双唇,软软地,厚厚地,很舒服,四目对视,两人静静地愣在那一刻,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杨牧之见她一脸惊恐,马上尴尬的想站起身,哪知其中的一只手也无意的按到了楚萱儿的胸部,那娇小盈盈一握的sū_xiōng瞬间传来一阵触电般得弹性,只见楚萱儿“嘤咛”一声俏脸立即浮上了一朵艳丽的红云,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好像泼墨的牡丹花般娇艳欲滴。
杨牧之慌忙移开色手,单手撑身而起,表情尴尬地道:“我还是去外面睡吧。”
说罢,急不可待的落荒而逃。
初吻如同初恋一样,对女人来说往往刻骨铭心,无比重要,因为这象征着她们的第一次,对于每个女孩都有重要的意义,第一次往往是她们最难以忘怀的,因为这个第一次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第一次,啊,天啊,这家伙居然偷走了我的初吻,啊,我的初吻,我保存了十六年的初吻就葬送在这家伙的嘴里,虽然他长的蛮帅的,而且人也蛮好的,我在犯什么花痴,曾经幻想过美丽的初吻画面不下千百次,但如今在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她就被一个才接触过两次只知道对方名字的男人所夺去了,现实总是残酷的,这次搞出这么乌龙的事,楚萱儿是欲哭无泪啊,初吻啊,我的初吻,就这么没有了,在梦中无数次憧憬的初吻,在青涩幻想无数次期待的初吻,每个女孩都无比珍惜无比向往的初吻啊,相比之下,有过无数次亲吻的经验,早就忘了初吻是什么样感觉的杨牧之在度过刹那见的惊诧万分后,现在是心平如镜了,他躺在沙发上,下意识地舔舔嘴唇,暗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口齿留香呢?可叹他这时却不知夺走的是少女甜蜜的初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洒进来,照在杨牧之的脸上,暖暖的,顿时他醒觉了过来,微微睁开了眼睛,猛地伸个懒腰,一坐起身发现身上盖着张薄毛毯,下意识的往卧室望了一眼,房门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