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提案是关于新移民地政治地位问题。这个问题说白了就是新移民能否取得和穿越众平等的政治地位。目前这批移民都还只是东岸公司的契约奴,他们需要为东岸公司工作满5年才能获得自由民的身份。
“可以授予自由民土地,但是不能给予他们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肖明礼的话得到了很大一部分人的拥护,“这片土地是属于我们全体568人的,决不能让别人染指。”
“我们不可能光靠自己打天下,总要吸收新鲜血液的。就靠我们这几百号人,能做什么事?不被人灭了就不错了。”顿时有人站起来反对肖明礼的发言。
“我们可以授予他们土地,给他们工作机会,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会对我们感激涕零的。”
“生活无忧后就会要求政治地位。以后移民越来越多,就凭我们500多人,怎么压制住别人的政治诉求?你就不担心他们会起来革命么?也许这一代不会,但下一代呢?”
“我觉得吧,我们可以给他们选举权与被选举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目前这片基业都是我们创下的,只要我们将这些产业和资本都牢牢掌握在手中,将来就可以通过资本的力量来影响政局,做个隐形的贵族,这样不是很好么?”
“要想利用人家,就得和人平等相待。”
“老子才不想把白手起家创下的基业送给白皮猪呢。”
辩论越来越激烈。争锋相对的双方谁也没法说服谁,最后只能形成了一项互相妥协的提案。即:1、新移民在取得自由民身份且会熟练听、说汉语后,可以向外交委员辖下的移民局申请入籍,移民局批准后该移民即取得正式身份,拥有选举权,居住满15年后可获得被选举权。2、目前穿越众所拥有的所有工场、土地、基础设施等均划入东岸公司,由其代为经营,东岸公司的股份平均分配给568名穿越众。3、全体大会更名为全体代表大会,由3年一届改为6年一届,目前暂不进行全体代表大会代表资格的重新选举。执委会全体委员任期自动延长为6年。
这两项提案消耗了众人太多的精力。接下来增选两名执委会委员的提案就显得波澜不惊了,教育委员由杜雯当选,民事委员由肖明礼当选。杜雯负责组建教育局,对执委会辖下的未成年人进行义务教育。另外还要组建夜间扫盲班,对移民进行汉语教学,争取让他们早日掌握汉语。民事委员则负责一些诸如医疗卫生、宗教信仰、结婚登记、社会保障、政策咨询之类的琐细工作,目前半年多过去了,穿越众中已经有好几对男女向执委会提出了结婚申请,现在是时候将这些机构完善起来了。
1631年4月22日,这批来自瑞士的新移民们被分配到了各个单位,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
库艾特船长运来的物资包括移民运费在内,穿越众一共需支付大约1600英镑,约合3600杜卡特。说实话这个价格并不太黑,毕竟其中8匹安达卢西马的价格就占接近一半。
穿越众手头的现金不过2100杜卡特,幸好这一切并不需要现金交易,库艾特船长只要可爱的中国瓷器。为此,穿越众支付了60箱瓷器,除了冲抵货款外,库艾特船长还额外支付了大约价值17400杜卡特的各类金银币。至于库艾特船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现金,据说是他在阿姆斯特丹进行了巨额借贷。
4月25日,库艾特船长带着他的橙色河流号满意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