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想看那糟心的小王八蛋。
王瑞被他娘这么一吓,外面也不能再待了,带着何云一往屋内走。
刚要迈进门坎,就听有少女脆生生的喊了他一句:“瑞表哥——”
他回头,不见人影,但能听到姑娘们的嬉笑声。
他莫名其妙,这时就觉得衣领一紧,被何云一提溜起来,往屋内拖。
“干什么啊,我自己走!”王瑞不满的挣脱开,步进了大堂。
何云一没好脸色的跟在后面。
才回到桌上,王永德就道:“你可回来了,险些错过了好节目,你二舅请了口技者来表演,咱们家那边可没有,快些坐下。”
这时有丫鬟进来,将灯罩都换成黑的,使得大堂内顷刻黑暗幽深了起来。
接着有两个丫鬟抬着一块黑色的密不透风的屏风到了前面撂下。
而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先弯腰致谢,然后走进了帘子里。
同桌的二舅此时低声介绍:“这位原先可是在京城表演的,最近回家省亲才回到了咱们这地方,否则还真请不到。”
王永德不停的点头,很是期待。
王瑞则兴趣缺缺,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
何云一借着周围光线黯淡,再次捉过王瑞的手握住,没什么理由,就是一刻都不想松开。
王瑞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反抗,由着他了。
此时就听屏风后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一个浑厚的男音道:“你家夫人来了吗?”
刚才进去的是个女子,如今却是个男音,众人爆发出了惊叹声。
“来了,还抱了个猫儿。”一个稚嫩的女童音色回道。
很快有成shú_nǚ子的声音在猫叫的背景音中道:“抱歉,我来晚了,因为有人割了我儿子的耳朵,我在家照顾儿子了。”
男子道:“为什么割了你儿子的耳朵?”
“我儿子路上遇到个姑娘,以为没婆家,便想娶回家中去,没成想那姑娘有夫君,来了二话不说,就将我儿子的耳朵割去了。”
稚嫩的女童帮腔:“哎呀,真真惨,现在少爷都不能出门了,遇到同族的人就要被嘲笑。”
男子道:“这可如何是好,你有主意要回来吗?”
女子道:“没什么好主意,愁死我了。那人厉害,打也打不过,赔礼道歉又怕不收。”
女童道:“夫人准备了好些礼物呢,牛眼大的珍珠五百颗,珊瑚树一百株。”
说完,屏风后竟然传出阵阵海浪声音,情境之逼真,在场的人,竟然以为发海啸了,好几个都紧张的站了起来。
王瑞听到这里,有不好的预感,瞅向何云一,压低声音道:“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口技者。”
何云一冷笑:“继续看戏。”
屏风后的海浪声继续响着,女童忽然道:“我看到一条大鱼被一条红龙压着,两个都搁浅在了一个荒岛上,都快干涸而死了,哎呀,都有淡淡的臭味了。”
男子道:“都这个样子了还要缠斗,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女子道:“按照道理,该帮亲不帮理,将那红龙救了,杀了那大鱼,不过那大鱼认得割我儿子耳朵的人,咱们就都救了吧。”
女童道:“好啊,好啊,我觉得这下少爷有救了。”
屏风后传来庞大身躯翻滚落地的声响,还伴随着巨兽的嘶鸣声,惊得众人心脏都悬了起来。
突然,声音嘎然而至,表演口技的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琉璃鱼缸,里面飘着一条蓝色的鱼。
王瑞咧嘴,压低声音道:“是于子游。”
在座的其他人,没料到口技表演突然结束,愣怔了一下,但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虽然听不懂在表演什么,但太真了,真的太真实了。
女子托着鱼缸,再次鞠躬后,退了下去,由管家领着去拿赏钱了。
王瑞则跟何云一借口解手,再次离开了桌席,追着那女子来到了院外。
此时她已经领了赏钱,由丫鬟带着出府,王瑞叫那丫鬟下去了,原地就剩他们三个。
何云一冷声道:“把于子游还来。”
女子微笑着转身:“将我儿子的龙角还来。”
刚说完,两个柴火棒似的枝杈就扔到了她怀里,女子忙放进袖中,如释重负,然后把装有于子游的琉璃缸递给何云一:“珍珠和珊瑚树在它口中,我们不想与你交恶,此事就此作罢吧。”
说完,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夜空。
而眼前的女子则身子一瘫,栽倒在了地上。
她醒来后,茫然四顾:“我……我这是在哪里?”
王瑞忙叫来赵家的丫鬟:“不好了,她被雷电吓失忆了,快扶她下去休息。”
然后跟何云一抱着装有于子游的鱼缸,往大堂回了。
“就会复原的吧?”否则这体型也太迷你了。
何云一点头,敲了敲鱼缸:“明天就把你放回大海,先忍忍。”
就见于子游在鱼缸内转了几圈身子。
两人回到大堂内,酒席还在继续,这一次,王瑞一现身,他爹就摁住他的胳膊,气道:“你怎么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你给我老实点,你这么不庄重,你舅舅们怎么看你?”
王瑞点头:“我之后一定老实。”
王永德低声道:“你舅舅的女儿们加起来足有十几个,其中嫡出的也有七八个,我看你三舅舅很中意你,我看他家的两个嫡女也都很不错。”
“……爹……”王瑞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