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晨一听骟父宰的三个字,就凉飕飕的:“希望如此罢!”
白广平抓了抓头皮,他刚才脑海里一闪,似乎有个克制住骟父宰的法子。
诶?是什么呢?给他点时间,他一定能想到。
不过同时,他担心的看了眼窗外……
天虚子不会这个时候找他的麻烦吧。
但过了两天,相安无事,天虚子并没有露面。
难道他仅仅针对垂涎王瑞的周巡抚,只要他还是阉人的状态,天虚子就满意了,不做任何攻击了?
——
卞大夫早晨在哭泣中醒来,自从女儿死去,他几乎每日如此。
此时天色尚早,太阳还沉在东边的地平线下,室内擦黑,他起身呆坐着。
而这时,他忽然看到女儿穿过门帘,朝他走了过来,他嘴唇不住的颤抖:“胭、胭脂——”走上前,伸出手,却碰了空。
胭脂还站在那里,只是他碰不到,他这才意识到女儿可能是鬼。
他抽泣道:“爹也要死了吗?你是来接爹的吗?”
“爹,女儿只是来跟您告别的,女儿走以后,您一定要保重身体。”胭脂已是泣不成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