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满意地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粗鲁的动作。
苏杨知道萧承业这样地位的人是不可能和他这样一个低贱的男娼永远在一起一辈子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萧承业还愿意肏他,愿意偶尔在肏他的时候说一些温存的情话,他就觉得自己是幸福着的。
如同他在他的床上所度过的每一个夜晚,以及他们还将拥有的,未来的很多很多数不清的夜晚。
他,在这些夜晚总是独属于他。
这样就够了。
苏杨配合着萧承业,脱下他墨绿色的军装,解开他的皮带,很快二人便赤身luǒ_tǐ,赤诚相对了。
萧承业低头去吻苏杨,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吻,而是舌与舌交叠缠绵的充满激情的舌吻。
萧承业的右手渐渐逼近他胸前的左边,靠近那颗怦样跳动的心脏的位置,温热的手掌心覆在他粉嫩的乳首掐弄着,又以一种缓慢的节奏,边揉捏,边上移。
萧承业的另一只手探向了苏杨下半身的密林。苏杨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萧承业的脸看,那是他看了无数遍的一张脸,可是他百看不厌,越看反而越觉得他好看了,他想要花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将这张完美的脸上的每一处细节,全部都刻画进他的脑海中。
苏杨感受着顶立在自己小腹之上的硬物,和深入隐秘之处,渐入幽径的手指,手指在幽深的隧道中不停探寻着,仿佛是个迷了路又充满了探险精神的小孩子,莽撞地侵入他xiǎo_xué中一处又一处极为敏感的地方。
苏杨的额头上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轻轻地喘息,时不时发出一声两声短促又诱人的呻吟声来。
萧承业将手指抽离他的身体之后,菊穴中的肠液也仿佛追随他的手指一般汩汩流出,染湿了他们二人身下的被褥。
男人迅速调整自己身体的位置,硬物划过他的臀缝处,再由他猛然挺身一送,送入穴口之中。
“啊——”陡然而至的疼痛感,迫使苏杨喊出了声。
可萧承业可不是会顾忌怜惜着苏杨呻吟叫痛的人,苏杨的呻吟声只会让他性欲更加膨涨。萧承业任由苏杨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他的动作始终不曾有过一丝迟疑和停顿。
渐渐地苏杨习惯了两个人ròu_tǐ间的碰撞,适应了由此而带来的疼痛感。
他的情欲也逐渐被催生起来,不知不觉中,霸占那具男人的躯体,与他紧密结合的yù_wàng,盖过了下体传来的痛楚,他尽力挺起自己的腰肢,试图配合情人的动作。
渐渐地他不再感觉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如触电般丝麻,丝麻之后却又无比奇妙和舒适的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感受。
一如他住在他这里的每一个夜晚,他眯上了眼,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他给他的xìng_ài仿佛一片浩瀚的海,而他是个溺水的人,早已全身心地沉溺其中。
苏杨那被万人骑过的菊穴却还是那么的紧致,萧承业的ròu_bàng在二人ròu_tǐ与ròu_tǐ的摩擦之间不断膨胀,终于抵达了兴奋的最高点,粘稠的jīng_yè一时喷涌而出,全都射入苏杨的xiǎo_xué里,当他抽出分身时,苏杨的yīn_jīng也射了出来,有些许乳白色淫糜的液体从yīn_jīng顶端溢出。
现在他们二人都累了,萧承业翻身躺在了苏杨的身边,伸手揽过他的肩,让他倚靠着自己的宽大的胸膛,他拉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关了灯,相互拥抱着渐渐入睡。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够持续多久,但苏杨愿意在萧承业的怀里沉沦。
我的男奴亚瑟
我的男奴亚瑟(前戏,用手指肏亚瑟,用大ròu_bàng肏亚瑟,luǒ_tǐ围裙y,在水里肏亚瑟)
亚瑟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过来,抬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主人,心里和灌了蜜一样甜——昨晚久违的二人世界,亚瑟和他的主人是过得相当幸福的。
因为距离上一次做也有点时间了,主人知道亚瑟的那里很紧,亚瑟也很怕疼,所以主人的动作都特别小心和温柔,一边在亚瑟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说着“我爱你”,一边用他的大ròu_bàng顶着亚瑟xiǎo_xué里敏感的前列腺,让他很快到达高潮。
主人的吻总是很黏腻,像是故意的一般发出令人害羞的水渍声,每次当亚瑟被主人用他的大ròu_bàng插到面带潮红两眼失神时,主人就会恶作剧似的说着,“亚瑟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啊……”
不小心回忆到昨夜发生过的一切的亚瑟又红了脸,他从主人怀里钻了出来,拿起闹钟看了眼已经十点了,亚瑟懒懒地伸了个腰,打算做点好吃的给主人。
亚瑟赤身luǒ_tǐ,只穿着一条内裤和主人给他准备的粉色围裙,光着的脚丫踩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哼着小曲儿在厨房里忙活,做的当然是主人最喜欢的蛋包饭。
“主人,你还不起来吗?蛋包饭做好了呦~”亚瑟走到主人身边戳了戳他的脸,但主人丝毫没动静。
亚瑟生气地叉着腰哼了一声,虽然知道主人有点起床气,但是现在是秋天,做好了的蛋包饭不吃很快就会凉了,“主人,快点起床啦!”
主人挠了挠头发,翻了个身,接着睡死过去。。
亚瑟爬上床对着主人的耳朵叫,“你再不起床我就……啊……”
主人一手拉过亚瑟将他压在身下,眼神里似乎有点火气,亚瑟害怕的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你那么大声音干嘛?”
面对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