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彦琳冷哼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朝柏舟点一下头,“他们料到了我们不会有联系,估计是心照不宣地收了两份钱并保持沉默,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来。”
柏舟皱眉思忖——确实如此,如果不是这个巧合,他和母亲确实不会见面,更不用说两人白白流失的钱——他不是周扒皮,但并不意味着乐意把钱白白送给一些不值当的人。
樊彦琳有些烦躁地压了压鼻梁:“这是我的疏忽,我会让他们把钱还给你——”她停顿一下,“我当初把钱都拿走,也是因为这个,我说我帮你还债。”
柏舟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他不是傻子,也许樊彦琳没那么爱他,但毕竟是他的母亲。
离婚后依然留在柏家,固然有父亲的操控在,但如果她不愿意,柏父是留不住她的。
柏舟再次诚心诚意地说:“谢谢。”
他抬眼,便宜后爸已经担忧地看了他们很久——他不太懂中文,只知道从脸色看,爱人很不愉快,他也知道这个青年是爱人曾经的孩子,他们很像。
柏舟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