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没有再追上去,停留了片刻便也下了楼,面色平静的上了车。
季樊青对班上的同学一向是没有什么印象,他的父母皆在军队,又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独来独往已然是一种习惯。更何况是存在感一直极低的肖锦伦,如果不是那一次,两个人怎么也不会有交集。
季樊青并不是每堂课都在的,科任老师唯独对他的出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重来不提不问。
那天下午他一个人躺在天台,也没其他的事情,主要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两个小时,不太舒服,天台的空气清新,而且阳光也十分的好,自然更适合睡觉。不过他还没有睡着就被吵醒了。
之后便十分不凑巧的看到了一幕校园暴力,敲诈勒索。
季樊青自觉不是什么乐于助人之人,只不过凑巧那被欺负的人哭的碍眼了些,而另外几个人,说话也委实下流了些,让他听着皱眉。一片清净被打搅,他只想离开这里。
“肖锦伦,你这个娘娘腔长得细皮嫩肉像个姑娘似的,听说你妈是卖的,你是不是也是卖的?”那人说话的间隙还用手捏着对方的下巴。
“啊,你不会想对他那啥吧?你别恶心咱哥几个。”另一个人哈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