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公主长乐一边媚眼如丝的催促着刘楚,想他快点慰藉慰藉自己的小可爱,一手又握到了火热的怪物上拉扯着,另一手则胡乱的拉紧着刘楚的衣衫,雪白的娇躯磨擦着刘楚的大腿,眼睛显得迷离而诱人,无尽的诱惑。
益阳公主也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娇喘着,她本身就是一个火种,被刘楚和长社公主一撩拨,火焰一下子就窜了起来,那还管得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内心空虚难耐的感觉也让她也顾不了刘楚是不是长社公主的姘头,而且长社公主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反正俩人都一起亲热惯了。当然,像益阳公主这样那么懂得享受的女人,经历过那么多fēng_liú阵像的女人,是不会有羞涩的感觉的。只要她的身心一打开,接受了刘楚的这个人,有的只会是对刘楚极尽的挑逗。
益阳公主柔腻的贴着刘楚跪坐了起来,娇呻着将刘楚的头搂实,紧紧贴在自己的大胸脯上,再伸手熟练的帮着长社公主退着刘楚的衣衫。整个情况看上去,这哪里是3p?分明是刘楚被两个如虎如狼的女人进行着骚扰强j。
刘楚的头部被益阳公主紧紧的压在两只大白兔之间,幽味直窜进刘楚的鼻中,滑溜,温热,感觉极其美妙又是那么的实在。可惜大白兔太大了,又或者是益阳公主用的力量太大了,像要把刘楚挤出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刘楚的脸孔被压得深深的陷入肉团中,因为太紧而有点呼吸不畅,又有点不舍得这种美妙感觉,刘楚只好抱着益阳公主向后一倒,仰躺在柔顺的床被褥上,脸孔自然的脱离了和益阳公主的亲密接触。
这一躺下就变成了刘楚扶着益阳公主的纤腰坐上了胸膛,而下体就完全暴露给了迷乱娇喘着的长社公主。益阳公主嗯的一声,不满刘楚离开自己的胸脯,双手撑着刘楚厚实有力的肩膀,探头爬下去想向刘楚索吻,却发出一声轻啊,原来是刘楚乘机将益阳公主的黄色衣裙连同亵裤一起给全部裉了,随手扔在一旁。
衣裙尽裉的益阳公主如一只白雪雪的糕羊般,以极其诱人的姿态从在刘楚的胸膛,雪白的大腿则跨跪在刘楚的胸口两边,女人神秘处对正着刘楚,让他一览无遗。
两只弹动的大白兔不安定的胡乱上下摆动,而下面的芳草凄凄处,溪水暗淌,从隐隐的鲜艳的开口处可看到一点点迷人的反光。极真切的视觉感观让刘楚看得的呼吸顿促,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小二也配合着长社公主热热的小手愤懑的弹动。
起伏的胸口处,似乎碰到了一些有点凉凉的滑溜溜的沾液,是一片沾糊糊的液体。刘楚不用看,就知道是益阳公主从那密处流下的,心里一荡,忍不住笑道:“好姐姐,你怎么在我的身上尿尿了?”
饶是经过无数fēng_liú阵像的益阳公主,如此放纵的在一个只见一面就相对的男人面前,心里也涌起了一点羞涩,嗔怪的道:“你、你这大坏蛋,皇妹说得不错,你真的是坏死了,大家都这样子了,你还要笑人家,嗯……”
她说着间,刘楚双手托着她丰润的双臂一下子拉得滑近到眼前,大嘴刚好可以凑近了益阳公主的桃源出水处。刘楚凑在芳草间吸了一口新鲜潮湿的空气,嗯……太迷人了,脑间刹时静止,不知道世间何物,紧张得手脚都有点颤动,眼内就只有眼前的美妙景色。
益阳公主和女人一起时,当然也试过这样,但男人粗野的气息和女人的有很大的分别,被刘楚呼出的热气吹得浑身一颤一颤的。性感的红唇发出一声声让人心惊肉跳的娇吟声,“嗯……喔……小坏蛋,别、别亲那里……啊……”
益阳公主被刘楚亲得魂飞魄散,言语不清,河水泛滥成灾。从内心深处射出来的快感,让她一阵阵的眩晕,唯一想做的动作就是将身体向下压,好让两人的接触更紧密。
刘楚何尚不觉得刺激?不过他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躺下来,现在的刘楚想活动一下都难。头部被益阳公主紧紧的压住,连脖子也给益阳公主的丰臂坐着,下体也给长社公主按住。唉……md,如果自己的身体没有用皮肤毛管呼吸的功能,恐怕还没有曾真的消魂真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是死在女人的身体下了。
丧失了主动权的刘楚正在痛苦并快乐的时候,在益阳的身体下发出一声闷嗯。原来长社公主已经将刘楚那吭奋的小弟装进了一个闷骚的袋袋中了,那种紧窄湿滑的感觉让刘楚直想放声高歌,可惜一张嘴就吸入了一口益阳公主的香精,不得以,只好再吸又吸……
长社公主见刘楚被皇姐压在她身下,而她自己则失魂的娇吟着,忘乎所以。已经让皇姐独占鳌头了,长社公主也不甘示弱的爬上刘楚的胯间。她面对着皇姐的粉背,一手扶着她那完美的如刀削般的香肩,一手扶正刘楚的小sè_láng,对准那专门给小sè_láng洗泡泡浴的地方,狠狠的坐了下去。呜……长社公主仰头发出如泣如诉的嗯声,双眼如水,两颊粉红,身上的雪肌也透出一种如涂上少量胭脂般的抹红。
刘楚看不到长社公主的迷人姿态,不过,能听得到她那迷人的乱语娇声,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一上一下的活动,感受到小二去尽时,顶到长社公主里面的颤动。还有,一些滑滑湿湿的液体沿着粗长的小二流下,流入森林,再沿着深沟流下被褥。
长社公主的双手不用再扶着小二了,有了润湿剂的作用,任由她上下左右驰骋。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