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秃了这等操蛋的理由就回来了!
于是事情完全脱轨了!
仅凭佐助的阅历和眼力,即使是开了写轮眼,也不足以看穿银时精心施展的幻术,而有了佐助的牵制和刺激,鼬就更没有机会下来检查银时的死活。
而事实上也是,在确认佐助昏迷后鼬就直接带着他赶回了木叶,别说给银时收尸了,他根本是动摇到连多看一眼那血肉模糊的身体的勇气都没有。耗费了仅余的一丝精力刺激佐助,他怕他一回头剩余的理智就会崩溃,但佐助却还等着他保护,他没有崩溃的权利。
当然银时为了逼真,幻术的效果是做得夸张了一点,面目全非完全是写实版的跳楼现场什么的……这样夸张的结果就是,以为自己亲手造就这一切的鼬第一次不敢直面这惨淡的人生……
本来玩儿脱了的银时还真有可能会原地蹦起来大笑笨蛋上当了之类的,结果那时因为太过震惊于佐助的到来,导致他发动万花筒的时机过早,以至于跌下来的时候速度超过预期完全被摔晕了。
后来鼬与佐助的互动他没有看到但大致也可以想象是怎样一种蛋疼的情景。
等银时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他已经被烈日晒得奄奄一息且身受重伤不能动弹。待他觉得这次真的玩儿大了可能要把自己交待在这儿的时候,一个异常耳熟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哟,需要帮忙么?”
银时看也不看,直接回到,“你也来了啊,假发。”
那声音毫不犹豫地立马回答,“不是假发,是桂!”
于是就这样,银时得救了。
在养伤期间,银时得知了桂的来历。
这货一直觉得这里是他的脑内妄想剧场!
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7岁左右被老爹追杀的苦逼孩儿,追查之下得知老妈的苦心后各种潸然泪下。看到额头上的“爱”字后就自诩“爱的战士!”,察觉到村中各种没人性和不人道后,他革命家的灵魂就觉醒了,在村中搞起了他常在幕府统治下搞得那一套。
由于强大的力量+娴熟的政治手腕+煽动性的演说天分+说也说不清的领导气质=天生领袖,还真给他搞到不少狂热的追随者,可惜因为时间太短根基浅薄被四代风影及时掐熄了革命的小火苗,于是他又不得不开始被迫流亡,过起了他“逃跑小太郎”的生活。
虽然一直以为这一切只是他的脑内剧场,但他仍是很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甚至给这个剧场擅自加了一个设定,他对银时说,“我觉得我额头上这‘爱’字是有深意的,它鞭策我要努力地在这世界传播爱,做一个爱的战士!”
银时的回答是直接把他的脑袋踩进了地板。
为了让额头上的‘爱’字更显眼,桂留起了短发。
多年吐槽让友人终于脱下了假发什么的,让银时欣慰的同时又有点淡淡的撒鼻息。
他曾试过给桂取个更贴切的绰号,比如“眉毛子”之类的,可惜对方纠正的句子实在没有“假发”押韵,所以他最终还是跟从多年习惯喊对方“假发”。
曾经的攘夷同伴又一起开始了流亡生涯。
桂有一些追随他叛逃的砂忍,银时也有一些以他马首是瞻的宇智波遗孤。对于政治活动和全局总揽银时并不擅长,桂却能很好地弥补这一点,同时银时又有着强大的战力和无与伦比的感染力,于是两人又开始了在攘夷战争中的合作无间。
因为桂体内一尾封印不好的问题,他也常常被不眠症困扰。由于害怕一尾暴走,常常需要在眼皮上撑着牙签才能勉强不睡着,这对于一个天然呆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折磨。
银时想起漫画里雷之国云隐村貌似有完全收服尾兽的方法,于是决定去碰碰运气。至于能不能被云隐村接受的问题,他只知道,桂跟八尾肯定十分合得来。
果然,在桂嗨皮地拉着八尾合唱了一首“攘夷是joy”的经典rap名曲后,两个人欢欢喜喜地对了拳成了革命同道。
由于取得了八尾的好感,而云隐村又需要一个牵制火之国的小国同盟,所以最后达成了协议会帮助二人在雷之国和火之国之间一个没有忍村的小国建立了新的忍村。
本来雷之国也不是没对写轮眼的血继和一尾动过贪念,不过两个人的实力过于强大,单对单实在没有胜算,发动战争又得不偿失,不如结成互惠同盟,将他们放在两个大国之间也未尝没有把他们当初战争的缓冲地和前哨阵地的意思。
作为结成同盟的交换条件之一,桂被允许进入云隐村的密地以练习如何彻底掌握尾兽的力量。
本来雷影并不看好他能够掌控一尾,而即使他能掌控作为暂时的同盟国对云隐村也利大于弊,所以谈判时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这个条件。
桂收服尾兽的过程中自然也经历了漫画中的“真实之泉”、“与尾兽对话”等过程。
等他出来后,对银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觉得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桂才是我的脑内妄想剧场也说不定呢。”
第二句话是,“原来伊丽莎白是与我合体了它的本体居然是只狸猫!”
银时觉得,他的友人已经被这无情的世界彻底玩儿坏了。
虽然作为一个小国置身于两个大国的战略要地之间十分危险,但小国的发展之道本来就是在大国的夹缝中艰难求存,这一点桂看得很清楚,在雷忍利用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未尝不是利用雷之国的震慑力摆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