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派人去找。”轩辕锦知道苏毓在凌傲心目中的有多重要,所以,苏毓绝对不能有事。
“嗯。这事就靠你了。”凌傲说完就去准备了纸笔,他用自制的羽毛笔写了一封信给三王爷。信的内容大体如下:
三王爷:
毓儿有难,现已失踪。您若方便,请帮忙寻找。多谢。
轩辕锦拿着这信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作为一个将军,自己的人在眼皮子下面失踪了,他还要求助于敌人,这面子上面挂不住不说,这心里面就结了一个大疙瘩。
“你也别有想法,毓儿是三王爷的儿子,他老子不找谁来找?”凌傲现在就一个想法,只要找到毓儿一切好说,什么面子里子的全都可以放下,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们这些没死过的人当然不明白这个道理。
轩辕锦低着头,吩咐了人把信送到三王爷府。而他自己这面也一直没有停了寻找苏毓。他要争这口气,如果让三王爷抢了先,那么紫竹会对他失望的。
“臭小子,快说,他到底藏在哪里?”男人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被绑在木桩上的苏毓,一边凶狠的问道。
苏毓死瞪着他,也不哼也不吭,就是不说话,那凶狠的目光好似在说: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是死也不会说的。
苏毓的身上鞭痕交错,鲜血将身上的破烂的白色中衣都染红了。苏毓就挺着楞是一句话也没说,虽然苏慕容对待后来对他十分的严格,可还是很好的。他不能出卖养自己长大的人,就算他不是自己的生父,可他教了自己的武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怎么可能出卖自己的父亲,就只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
再者说,这些人根本就是丧心病狂的,他们说的话根本就不能相信,就算是他说出来,也不过是加快自己死亡而已,想活命,妄想!
他人是笨了些,可是不傻,他还得活着,留着这条命和自己同母异父的兄长好好的过日子呢。
“你到底是说不说?”那人狠狠的又抽了几鞭子下来,苏毓不瞪他了,低下头,装晕。
那人骂骂咧咧的将鞭子摔了,没多久就又进来一个人,之前挥鞭子人大着嗓门子说:“大哥,这人嘴都跟蚌壳似的,死也不开口!”
“你也够废物的,你那些本事呢?光知道挥鞭子啊?”被称为大哥的人擂了那个挥鞭子的男人一拳,随后又说:“我们这次要是不帮皇后把事办好了,我们这两条烂命保不住不说,连你爹娘,我爹娘全都得一块儿陪咱们上路。明白不?”
挥鞭子的男人又骂了两句,闷闷的应了声,然后提了一桶还带着冰碴的水对着苏毓的脑袋就倒了下来。
这水可真叫一个冰,苏毓被冰水激的打了一个哆嗦,身上的伤口开始发疼,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痛开始一抽一抽的痛着。他咬着牙,脸疼的刷白,自己暗暗发誓,这仇不报,他就不姓苏!
“小子,你只要说出苏慕容的下落,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挥鞭子的男人这次拿了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扦子向苏毓走来。苏毓看着那三指粗细的铁扦子,这东西就是凉的时候扎进身子里不死也去半条命,何况是一根烧红的。
“你是个爷们,就痛快点!”苏毓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来,再就不张嘴了,就连那人把烧得通红的铁扦子扎进他大腿里,他都没再开口。
那人也是个狠角,可是看着苏毓年纪轻轻就这么能忍,心里不免有点敬畏他。可是,上头的命令他们不得不遵从,不然一家子老小全得陪葬,他们是刀尖子上过活的人,死不足惜,可是家里的老人和娃儿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不能搭了自己的命后再连累他们。
人都是要活着的,也都是怎么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就是生存的规律,他不这样做,就有人这样对付自己。小兄弟,虽然你是条汉子,哥哥也办法不对你下狠手。
又是一扦子下去,这次是扎进了苏毓的小腿里。苏毓疼的紧咬着一唇,脸比那白纸还白,是一点血色也太不出来。那不血就跟地下泉水似的,不停的往外冒着,这么冒下去,用不一会儿就得咽气。
“哎呀!这人都快让你弄死啦!”就在苏毓耷拉着脑子,意识都不清的时候,听到有一个特别清脆的小孩子声响在他没多远儿的地方。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那男人吓了一跳,他正专心致志的撬着苏毓的嘴,突然间有人说话,还是一小孩儿,这惊吓度绝对不小。
“人都要死了,他就是想说也没机会了。”那小孩也没理他,啧啧两声,忽的一闪身就晃到了苏毓面前。他这速度快的,把那严刑拷打的吓的两眼睛差点没从那眼眶子里蹦出来。
“你你你......”那男人你了半天,楞是没说出来下文,那小孩向他抬了抬手,那男人吓得自己倒退了几步。
那速度绝对不是一般可比的,自己虽然块头比人家大,但是从武功修为上面,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对手。而且大哥本来是在外面的,这会既然没个动静,只能说明大哥也着了这小孩的道,他自己一个更不是这小孩的对手了。有点先见之明,他退了出去。
“瞧瞧,这么好的一个人,就给糟蹋成这样了。”小孩还挺可惜的啧啧两声。那小孩把苏毓从木桩子上面放下来,然后就打一被子把他一裹,扛着有他两个大的苏毓就大大方方的出了门。
“人我带走了哈,你要是想要人,就‘维灵山’去找我。”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