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张玄已经跑走了,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想要得不得了。
马灵枢把眼神转回来,对聂行风笑道:“虽然他看上去一点不像受伤的样子,但还是要感谢他昨晚帮素问。”
“都是朋友,应该的。”
聂行风在对面坐下,锺魁赶忙给两个人倒了茶,自己在旁边陪著,说:“马先生刚才去看过素问,见素问刚睡著,就没进去打扰他。”
“看得出素问受了很大打击,他的精神状态还不如张玄。”马灵枢把话接过去,“是我疏忽了,初九有在酒吧做了守护结界,我以为不会有事,没想到他才走没几天素问就出事了,还好有张玄帮忙。”
“初九去哪里了?”
“他没有说,不过我想一定是很麻烦的事,否则他不会对素问置之不理。”
下面的话马灵枢没说下去,素问状态不佳除了记忆复苏带来的困扰外,更多一部分原因还出在初九身上,他陪伴素问太长时间了,也许平时素问不会多加注意,但那份依赖感已经深藏在了骨子里,在危险的时候,那孩子一定很希望初九会在自己身边,他的不闻不问本身对素问来说就是很大的打击。
马灵枢把目光转向聂行风,“今早看新闻,有提到巡警死亡的报道,那时我还没想到跟张玄他们有关,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吗?”
“我听张玄讲过,但究竟是怎麽回事还不清楚。”
一切意外都发生得太突然,再加上张玄一直处於神智恍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