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是这样。”聂行风说:“以他对木雕的在意,如果他有事来不了,至少会跟你联络。”
“是什么时候?”
张玄把昨天的经历从头到尾努力想了一遍,怎么都想不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转头看聂行风,聂行风想了一下,说:“也许是你被捉到的时候,那时候状况最混乱,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如果萧兰草装成警察,在木雕运往警局途中掉包,没人会发觉。”
“所以我昨天努力了一整天,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了!?”
“也不是,”张玄的暴躁反应让聂行风看着想笑,“至少你成功地把目标引开了,给萧兰草提供了跑路的时间。”
安抚没有得到实际效果,张玄大声骂了句脏话,拿起赝品木雕想扔出去,又觉得就这么算了太憋屈,见聂行风还在旁边一脸的忍俊不禁,他气道:“被骗不需要这么开心吧?”
“很有趣。”
欺骗战术在商界里太常见了,聂行风完全不会被这种事影响到,反而觉得萧兰草相当聪明冷静,这也让他越发确定了这个人不会毫无缘由的杀人,他在部署一个很大的局,把每个人都当棋子,或许连他自己都是其中的棋子,他不可以输,所以每一步都是精心布置好的。
“爷爷常说,输了不要紧,赢回来就行,被耍了,再耍回来就好。”
“那也要人家配合啊,我们现在连小兰花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就配合他的步调走,帮他把这局棋下完。”
“为什么要帮他?”张玄不服气地说:“在我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