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没开荤,忽然见到荤腥,根本没法节制地大快朵颐,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才好。
待到中午,张阿姨进门起先吓了一跳,以为是屋里头招贼了。
看清楚内里的情况,便放下心来,了然地换好了鞋,淡定地跨过一片狼藉,围上围裙开始做午饭。
她先按昨天确定的菜单蒸上了虾皮米粉,烧了个酱排骨,又添了个清炒山药木耳。最后想了想,又炖上了陆先生一向爱喝的玉米浓汤。
厨房里热气腾腾,不一会,各色食物的香味四溢,勾人馋虫作祟。
而此时,陆潜川正被周冽压在床头狠狠地干,穴口被磨得厉害了,每一次的进出都伴着酥麻的疼痛感,又爽又疼,让人不舍得松手。
房间里的温度逐步升高,周围像是滚着消散不了的热浪,汗滴顺着发梢一路不停歇地顺着绷紧的脊背往下滚。
周冽像是丝毫察觉不到疲倦,没有抚慰,没有挑逗,只是一味地沉默着把人往死里干。
他要让对方的身心都这次,逃不脱,挣不开,只能受着!什么花花心思都别再想。
“周冽…轻一点…别…别再顶了…”
陆潜川也被干的一身是汗,他不再压抑内心的需求,放开来享受。于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