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东方有些不屑却也有些欢喜,他们越发现不了越好,那岳不群有什么好的,伪君子一个,哪有他的笨东西好。
其实,是东方冤枉了宁中则,这种夺舍的事情,江湖人根本不相信甚至很多都不知道,自是想不到这里。
更何况,韩悦除了在东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真性情外,在别人面前,可是都装成岳不群的样子,他可不是白看了那么多遍笑傲江湖的。
等到了刘府,只见刘府众人都面带悲切,当韩悦被人迎进大厅,看到左冷禅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这是韩悦第一次看见左冷禅,左冷禅三十上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面目奸诈,长的很是周正,若不是韩悦知道左冷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怕是也想象不出这么一个长相正派的人会做出那么多事情。
五岳的掌门都齐聚一起,怕被发现是假冒的压力让韩悦的脸都绷紧了,站在韩悦身后的东方自是知道韩悦是在紧张,可是在其他人看来,韩悦却是一脸严肃。
“师侄,坐我这里。”风清扬的表情也不好,莫大先生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紧抿的唇,握着胡琴的手也隐隐看到青筋。
韩悦朝众人抱拳行礼后,才和东方一起坐到风清扬旁边的位置上。
这时候,刘府的下人抬着棺材进了大厅,韩悦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东方,想到东方说的话,不禁身体一抖,他害怕了。
东方与韩悦交换了个眼神,唇也抿了起来,带着几分疑惑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冷禅有些坐不住了,他得到刘正风与魔教长老交好的消息,本一切都布置好,就等着金盆洗手的时候,好阻止和揭穿,从而显示一下嵩山派的实力和打击一下衡山派,却得到刘正风烧死在书房的消息,他怎能不惊。
莫大先生没有回答,只是平日温和的眼多了几分阴霾看了左冷禅一眼,走到棺材边,得到刘正风妻儿的同意后,开始检查刘正风的尸体。
风清扬虽作为好友,这个时候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担忧地看着莫大先生,韩悦现在身为小辈,更是没有说话的资格。
莫大先生拿着被熏黑的玉箫,也不接下人递来的布,直接用自己衣服把玉箫擦净,熟悉的玉箫让莫大先生心中更是哀绝,看了眼身边自己师弟的亲人,终是开口道,“确实是师弟的尸体。”
顿时冲天的哭泣声响起,刘正风的妻儿和亲传弟子哭倒在刘正风棺材前,刚刚仅存的一丝侥幸心理也消失了。
风清扬,天门道长,左冷禅等人不管心中怎么想,脸上都有些悲伤,风清扬走到莫大先生身边,开口道,“死者已矣,还是查出其为何选择**的原因较好,若是被人害的,我们也好还他一个公道。”
莫大先生摸着玉箫,光滑的玉箫表面多出的几道痕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开口道,“给师弟下葬了吧。”
韩悦虽站在风清扬身后,却没有敢往棺材里看,他不知东方与曲非烟用了什么计谋,让莫大先生都没有发现这尸体是假的,虽好奇,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劳烦各位赶来,莫大铭记于心,只是现在多有不便,恕莫大不多招待了。”莫之意,众人也知他心中难受,也不多说,都抱拳后离开。
风清扬担心莫大,就吩咐韩悦先离开,自己留下来。韩悦巴不得如此,这样就可以早点去询问东方此事的真相。
走到门口,与天门道长定闲师太和左冷禅道别后,等天门道长和定闲师太离开后,就准备和东方离开。
“岳师弟。”左冷禅开口叫道。
韩悦扭头看着左冷禅,问道,“左掌门有何事吗?”
“岳师弟对五岳结盟之事,可有了解?”左冷禅带着笑容,走至韩悦身边,试探道。
“在下早已不是掌门,若左掌门对此有什么问题,还是去询问我师叔的好。”韩悦虽不知左冷禅的目的,却本能的戒备道。
“岳师弟为了华山派付出了这么多,华山派有今天多亏了岳师弟的心血,可是……”左冷禅话没有说完,带着一脸惋惜看着韩悦。
韩悦眨了下眼,皱眉道,“华山派能有今天是众人的努力,左掌门要是无事,在下先离开了,妻女还需在下安慰。”
左冷禅一向被人巴结惯了,听到韩悦如此说,心中不爽,笑容已经消失,“那岳师弟好走。”
韩悦点点头,和东方一起离开,到小路上,韩悦才一脸疑惑地问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东方失笑,自是明白左冷禅的意思,不就是要分化风清扬和韩悦的关系,让韩悦与风清扬争华山掌门之位,却不愿告诉韩悦,“来讨好你,让你支持他当盟主的。”
韩悦顿时觉得左冷禅是个大傻瓜,“莫非他觉得,岳不群就不想当盟主了吗?”
“你师叔他们为了保护你,放出风声是从五岳剑派掌门中选出盟主。”东方解释道。
韩悦明白了,“那莫大先生为何不怀疑刘正风死的事情,还这么含糊的感觉呢?”
“刘正风给莫大留的有遗书。”东方牵着韩悦的手,轻声解释道,“那玉箫上刻得有字,怕是说自己与日月神教长老交好,为了避免连累衡山派,所以才**的。”
“莫大先生信?”韩悦一愣,反问道。
“为何不信?”东方戳了下韩悦的脑袋,“莫大先生身为掌门,对于刘正风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