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梦见不断寻找自己的父母,和不停自责的姐姐,一会儿梦见自己坐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胯下的yīn_jīng顶地不断颠簸,一会儿梦见一个小孩笑着对他说,“妈妈,你的裙子真好看。”一会儿孩子又哭着问他,“为什幺我会长这种东西?”哭泣的孩子突然发了狂变成一头野兽,冲上来撕咬着宋荀的心脏。
他吓得从梦里直接惊醒过来,全身细汗,长长地呼吸才平复了慌乱的喘息,无意识地吞咽唾液。
男人的牙齿咬得他rǔ_tóu发痛,他夹住自己的乳肉把rǔ_tóu从男人嘴里拽出来,男人吮得紧,出来时发出好大一声水响。
习惯了火热口腔的rǔ_tóu乍一暴露到空气中,许久不能适应温度,反而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刺痛感。
他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然后轻轻拨开了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下了床。
因为生病,男人没有用链子拴住他。
宋荀知道,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他想跑,他不想待在这个地下室一辈子,在这个男人身边苟延残喘地活着,他要回家,去找自己的家。
男人睡觉前关了灯,宋荀也不敢去开,怕突然的强光把男人惊醒了。
他甚至没有取下来蒙着眼睛的黑布,以防在黑暗中的自己撞到东西发出响声,他趴在地上艰难地爬动着。摸了许久才找到上去的楼梯,他兴奋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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