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董氏的脸已经红得像伤风发烧一样,扭头看向别处。薛崇训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那活儿上,她那有点干茧的粗糙手掌一把上那棍子,薛崇训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气,只见棍上面的青筋都涨起来,十分可怖。
“用你的小嘴,含住它。”薛崇训兴奋地命令道。
董氏:“……”
“你得听我的,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薛崇训道,他那低沉的声音就像咒语。
董氏脑中就像浆糊一样,晕乎乎的无法适应如此新奇重口的情形。她无法思考,脑中只有软弱的回响着薛崇训的命令“含住它”,她转头看着那可怕的玩意,内心复杂到了极点。
舔男人那东西,要多么下贱才能做得出来?按照她这辈子一贯的观念和所知,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