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这个犯罪嫌疑人共同点就是张家的女儿,因情生变杀人与被杀,关键就在张家。”柳下溪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对准狗头军师的头:“还不明白?”
狗头军师在同龄人中不算笨,但比起柳下溪那缜密的头脑来说,绝对差了很几个等次:“不明白。”他老实地回答。
“不明白也不要紧,你小心地去打听一下,张涵春、张笑春以及张映春身边的男性。还有,张家的父母对待这些男人的态度是怎样的。”
“好。”
“你们自己要小心些,真正的杀人凶手有可能在里面。”
“嗯。”
“警察大哥,我能做些什么?”薛立为眼巴巴地跑到柳下溪面前。
柳下溪已经戴上头盔正载着邹清荷打算离开,看着这少年不由得心一软,道:“你知道你哥辩护人的电话么?能不能帮我约他出来?”
薛立为笑了,连忙道:“我有他的名片,从老爸那里顺过来的。”
这小鬼蛮有心眼的嘛。
“怎么跟王律师说?”薛立为跑到小商铺的付费电话前,一边问旁边的柳下溪。
“你告诉王律师,你找到了你哥那把水果刀了,问他对案子有没有用处,要求跟他见面告诉他知道一些情况当面谈。”
薛立为从口袋里掏出名片来,立即拨动了电话……
邹清荷戳着柳下溪的背低声问:“他谁啊?”
“嫌疑犯的弟弟薛立为。”
“唉,我这边一点收获也没有……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调查,对我自己的推测不由得动摇起来。”邹清荷叹了一口气:“张映春这几天被关在她外婆家,听那家的老人说,王律师带吓带哄地把人带走了,看来那位王律师与柳大哥破案的思路相似。”
“嗬嗬,我们这是职业的直觉。”
“唉。要不要把莫律师也一起叫来?大家都为了同一个案子,一起综合手上的资料,进展会更快一些。”
“你的提议正确。不过律师也有自己的行规,听说不能随便外泄自己手里的案子。这两个人只怕不方便坐在一起讨论同一个案件。”
“啊?有这样的行规?”
“当然啊,保密守则在许多行业通用。”
薛立为约对方在附近的一间茶馆见面。
时间还早,吃了一些东西之后柳下溪翻开了死者的日记认真在看,薛立为十分好奇偷偷偏着脑袋想看,邹清荷把他带出去:“我们去死者常玩的街机店看一看。”
“好啊。”虽然跟邹清荷不熟,薛立为很高兴跟他一起走了。
这附近的人对那天的杀人案保持着热情洋溢的八卦精神,邹清荷刚一开口相询,店主就自动说开了:“你们也问那学生的事啊,真惨啊,被人砍得血肉横飞的……(以下省略若干修饰用语)”
邹清荷没打搅店主谈话的兴致,偷空看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发觉这条胡同是去张家的必经之路……
“那被人杀死的学生每天都会来你们店吗?”邹清荷等店主停下来立即插进这个问题。
“也不一定每天都来。最初每天都来,后来,一个星期来上三次左右。怎么说呢星期天很少出现。”店主想了一下:“这些话我跟办案的同志说过了的。多好的一个学生啊,斯文又有礼貌,买游戏币又大方。”
“他游戏玩得怎么样?”邹清荷继续问。
店主撇嘴摇头:“不怎么样,玩游戏需要集中力,他常常望外边。”身为店主很欢迎这种顾客上门。
“最近他来这儿有什么规律么?”邹清荷望着外面的胡同,来往的人多了一些。
“过了国庆之后,连着两星期他都在二四六的时候来的,大约呆到八点多的时候走掉了。”店主对长期呆在自己店里的客人很熟悉的。
“惨案发生的那天晚上他来这儿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邹清荷一边记录一边继续问。
“让我想想……啊,那天啊,他跟往常一样不停地望外边,好象在等人的样子。别的就没注意过了。”
“在惨案发生之前有没有别的什么人找你打听死者?”
这话问出口,店主一怔:“这个问题刑警都没问过我呢。确实在案发的前几天有人找我打听过那个学生。”
“谁?”邹清荷大喜。
“打听他的人啊,多!”
“啊?能告诉我是哪些人么?”
“不认识的,年龄跟他差不多。”店主瞄了薛立为几眼,指着他道:“跟他有点相又有点不相的。还有一个,大约三十多岁吧,看上去有点凶狠,很象在外面混的。再来就是认识的,大街那边开杂货铺的老张,以及张家漂亮的女儿。”
“张家父女是一起来问的吗?”
“当然不是。”
“张家有三个女儿,来问的是哪一个?”
“最小的,她说他们是同学。”
“你跟死者提过有人问他的事吗?”
店主摇头:“谁会想到后来会发生这种惨事?没说过。”
“记得那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人长什么样么?”邹清荷着急地问。
“不记得罗。”店主摇头。
“什么样?”柳下溪见邹清荷神采飞扬地走过来眼睛亮亮的,连跟着他身后的薛立为也沾染了他的喜意。
“给。”邹清荷把记录本搁在柳下溪面前,拿起柳下溪面前的茶杯就喝。
“不错!”柳下溪赞道。
邹清荷解了渴看到柳下溪把日记本放下,便问道:“你在日记本里有新的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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