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知道的,儿臣不是因为身体不适。”
“父皇怎么会知道呢,逝水的身子,还需得逝水告诉父皇啊。”
“儿臣,儿臣不跟父皇胡搅蛮缠的了,儿臣要起来洗漱了。”
逝水羞赧交加,很努力地想要直起上身来,尽欢帝自然不会让逝水轻易逃脱,紧紧扣住了掌心的手,而后挪过身子,抵住逝水的肩窝,将逝水平平压在了床榻上。
“逝水若是不说,父皇就不让逝水起来,父皇可不知道,逝水是不是真的如菱儿所说,身体不舒服呢。”
“父皇——”
逝水一侧脸,鼻尖便刮到了尽欢帝的脸颊。
昨晚,昨晚自己都那样了,父皇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完全没有身体不适。
父皇现下这么逼迫着,便是要让自己坦诚,说出自己被挑逗地难以自持了么?
尽欢帝左右摆了摆,很是舒坦地在逝水身上寻了个安生的姿势。
其实,尽欢帝面上虽平静,但心中的纠结,实在不比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