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有这种人呢??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我---,我到底该怎麽办??难道我真要眼睁睁的看著无辜的人死去吗??就为了我想活下去??虽然我有把握救炎华、二哥和母后出宫,但以我目前的能力---,这距离---,我的极限是??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炎华拉住了我,说:「师父---,我也想出去帮忙,我是控火术者,应该帮得上忙-----,而且---,皇爷爷和大伯他们俩人恐怕忙不过来---,我---。」
我怔住了的望著他---,然後欣慰的笑了,炎华----,我可爱善良的义子啊,谢谢你---,真谢谢你提醒了我----
是啊!我----,我的生命早在那一天终止了,能活下来感受到慈父的关怀、兄长的爱护、友情的温暖---,更有了彼此相爱愿互许终生的恋人、也见到我可爱的啸云,----我真的没什麽遗憾了,上天待我不薄啊,我真的不能再要求什麽了----,我应该要以风离的身分做出他应做的事情。
摸摸炎华的头,我微笑的说:「没关系,你还太小,能力不足----,应该去的人---,是我。」
「不,我是兄长该我去---,离儿,我是不知道你的能力有多少,但---,在这种大规模的灾难中,武力反而是比异能可靠的,待会留在我身边,我们冲出去,如果来不及的话,爆炸时先带母后和侄儿走,我就不信我的速度会输给炸药。」语墨说完就要拉著我们走。
「别听他的,眼光看长远点,到时候就带著他们俩人走,能跑多远是多远,多了哀家----,不知道会少移多少距离呢,那太危险。」母后理智的分析情况後,要我到时候带年轻人离开。
「别争了,炸药是不会爆炸的---,炎华,这项鍊拿著,记住,到时候----,回涟漪纺交给韵姨,请她----,就请她拿给邪教之主说我---,说我----,就找个理由说我过的很好,只是无法再见面了,知道了吗??」
唉,事到临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就只能让韵姨随机应变了,非言---,对不起,我一直以为在生命结束之前,还能有很多的时间能让你改变心意,但---,我毕竟是错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只希望你能早日忘了我,忘了我这个无缘的朋友---
看到炎华一脸疑惑地点点头後,我转身对语墨说:「二哥别担心,我可以解决的,毕竟---,我是道门的掌门,所以要对我有信心喔!」
「你---,你是道门---的掌门??」语墨和皇后很惊讶的看著我。
「对。」温柔的看著炎华、二哥与母后一眼後,对著初音---,我平静的念著:「根据誓约,凭藉我自身的能力与血脉,温柔、坚强而且悲哀---的暗夜掌控者啊,在选择最後机会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留下痕迹、微风吹过耳际---,也没有留下伤痕,只因为----,黑夜是不可见、也是----,不存在的力量。」
就在我念完最後一个字时,暗黑的气息从我的身体涌出,将我团团包围住----
好高兴点数还有增加喔---真是惭愧---
我将破封印的这段话一改再改---可是还是很不神秘的感觉
有人有好提议吗
另一种人生(四十三下)----垂危??
「---她是需要我的,即使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呜~~,呜~~。」无霜醉醺醺的拿著酒,一边喝一边说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拒绝著他人的关心。
「无霜---,唉,飞雪已经搬回紧那罗族里了,所以就算你不答应离婚,她也已经---」佾舞头痛的劝著,虽然他也知道无霜他听不下去,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
自从前几天他收到八百里加急的信函後,就瞬移回来看看能不能当个和事老,可是没想到飞雪的态度却十分坚决,还说什麽她受够了,不想让以後的日子都活在悔恨当中---,拜托,受够的人是我好不好,原本都快到王朝了,却被人叫回来劝架---,唉,真,我好想你啊!
「不会的---,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无霜拒绝接受事实的赶人出去,佾舞只好先离开,到殿外跟夜叉族的人说些话聊聊天---。
「真是任性啊,小俩口突然就---,真不晓得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唉,领导人已经喝了好几天了,再这样下去---,唉。」鲁长老长呼短叹的一直抱怨。
「云族长,真是对不起,在迎亲的时候竟然将您请了回来---,但您是他们俩人最熟悉的朋友了,就请您多担待些吧,相信莲族长也能理解的。」梧长老那像老了十几岁的脸孔突然间老泪纵横,看得佾舞是有苦难言,只好答应再去试试看----。
同一时间,玉沾也去看飞雪试试能不能让她回心转意----
「想都别想,我才不要再过那种生活,---相信他也不希望让我痛苦过一生吧,因为自从嫁给他後,我连一天都没有快乐过,所以假如他真的爱我,就别害我,---如果他不爱我的话,我就更没有回去的理由了啊!」飞雪推得是一乾二净的,连一点缝隙也不让人钻。
「那你当初干嘛嫁给他啊,还害他现在想不开---,也不想想,现在你们是新婚也正是浓情密意的时候,就---,唉,难怪他会想不开??」玉沾不客气的问飞雪,心知肚明她是因为急病乱投医,有人要她就选择条件最好的嫁了,她结婚那天,自己就猜到她不会幸福,只是没想到她会有勇气离开无霜,要求离婚。
「那是因为他哭著求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