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了,无大碍。”
“不行,我必须回去。”
“你还要往火坑里跳?明知你回去又会被你姐姐算计,你竟然还要回去?”
“如果我不回去,她就会拿三哥的性命要挟我!”
“好吧。”公子顽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她,轻轻说了一声,“走吧。”
心里舒了一口气,
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跟上。
还未踏进公子小白所在的偏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喧闹,公子顽拉着她躲到一旁,示意她等等再进。
“你们都退下吧。”偏殿里传来宣姜清冷的声音。
片刻之后,宫女和侍卫们一一从偏殿退了出来。文姜和公子顽对视一眼,绕到了偏殿后面。
木门发出沉重的声响,
文姜透过雕花窗棂看眼一身素白单衣的小白,呆坐在榻上,那一瞬间她的呼吸就像是被夺去了一般……
他神情黯然,全身的力气都倚着墙,坐在榻上,神色落寞。
宣姜轻轻一笑,对着小白说道,“你莫要再闹了,文妹已被我送到承明殿多时了,国君看上她是她的福分,你有何必在此失了体统?”
“你巧言令色骗取文姜妹子的信任,亏她一直爱你信你敬重你,你居然对自己的妹妹下药,把她送到别人的床上。你还是人么?”
“要不是你一直替她挡酒,坏了我的计划,我又怎会需要再向她下药。那酒里掺了少量的杏花微雨,女子食用只会令其情动,男子服用却会中毒。你倒是说说,你口口声声念叨的文姜,你只当她做妹妹么?”
“我没你那么肮脏!”小白气急了,他和文姜的事情岂是她可以妄加评断的。
“肮脏?”宣姜笑了起来,“你说的对,在我出嫁前一天,我就已经不干净了。人人都道齐国强大,却不知齐国宫闱混乱,亲哥哥都能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宣姜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着,“出嫁前那晚,储哥哥进了我房间。我原以为他是来给我送礼物的,结果,他却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生生断送了我的清白。”
这下轮到公子小白惊讶了,他难以克制面部沉痛的表情,原本他对宣姜所说一直持怀疑态度,而现在,公子储,他们的大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的两个妹妹做出这样的事,令他身体发颤。于大哥而言,恐怕无论是宣姜还是文姜就只是女人而已,供他泄欲的女人而已……
“所以,我为了我自己有何错?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为了自己固然可以当做借口,可是,你伤害文姜就不可原谅。”
“我们同为兄弟姐妹,你口口声声却只为了她。该不会,你也对她动了情吧?”
“卫国夫人请自重!”
“你放心,过几日,等国君腻了,自然会放文姜回来的。”
站在窗棂下的文姜瑟瑟发抖,公子顽也听的目瞪口呆。他好像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回家(一)h
就在宣姜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子小白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大王砍了两个侍女,急宣你入殿。”
“怎么回事?”宣姜心里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奴才不知,请娘娘赶紧去见大王。”
文姜和公子顽敲了敲窗子,公子小白诧异的推开木窗,看见他牵肠挂肚的妹妹就那样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我好想你。”
“我也是。”文姜浅浅一笑,两人就那样对视着彼此,仿佛把一旁的公子顽忘了个一干二净。
“咳咳”公子顽不得已打断了两人,“两位请跟我来,父王恐怕发现我偷梁换柱的事情了,过不了过久恐怕就会封锁宫门了。”
“这位是?”公子小白警觉的扫视着他。
“哥,这位公子一定会帮我们的。待在宫内毕竟不方便,还是早做打算比较好。”
“我觉得两位还是换件衣服比较妥当,你们二人太过招摇。”
“好。”文姜也觉得此计甚好,递给小白一个安抚的眼神,就去换衣服了。
公子顽带着乔装的二人出了宫,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马蹄的声音,“大王有令,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外出。”
森严冰冷的宫门旋即在他们的身后重重合上,三人具是松了口气。
“恐怕宫里马上就就有大动作了,我派人送你们出境。”公子顽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公子,我姐姐,不会有事吧?”文姜略作犹豫还是问出了口。
“她能有什么事?”公子顽淡淡一笑,“你长姐若生为男子,万城之主也当得。”
“三公子,我已命人备好马车,你们二位还是早些动身吧。再晚,恐怕城门就落了,今日走不了了。”
“公子救命之恩,小白无以为报,他日,若有需要,我定当竭尽全力。”
“两位不必言谢,快些走吧,不日就到齐阿城了,后会有期。”公子顽作揖告别,公子小白扶文姜进了马车,微微鞠躬后绝尘而去……
公子顽仰头看了眼被晚霞染红的远方,心里微微有些伤感。齐国的公主,虽然同为姐妹,却是如此不同,一个是盛气逼人的凌厉,一个却是温婉可人的坚强。文姜是块珍宝,但是父王对她志在必得的样子,他与她的缘分,只恐就到这里了……
一路上马车飞驰,连夜逃出卫国后才缓缓停了车。公子小白中毒后并未复原,全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