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没事吗?”
“没事、我没事。”她摇头,哭着说:“我身上没伤啊,没你那么严重……”
是吗?太好了。
剧痛霍然又袭身,几乎撕碎了他,他咬牙闷哼,痛得全身紧绷。
“阿静——”她慌得又落了泪。
他想安慰她,却做不到,只能握着她的手,抽搐着。
蓦地,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他汗湿的额。
“没事的。”
他抬眼,看见大手的主人,男人垂眼看着他,虽难以察觉,但知静仍看见他眼下有倦累的黑影,可他噙着笑,神色从容而自然。
“忍一忍,只是残毒在你体内,待你出了身汗,把毒逼了出来,便没事了。”
火焚的高热剧痛,似被他冰冷的手吸走了大半。
倦意蓦然上涌,他看着那男人,死命撑着、喘着气,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字句。
“不要……别这么做……我不想昏过去……”
“你醒着,会很痛。”男人告诉他。
“我可以忍……”他看着他,提醒:“我是兽人……我好得很快……”
他是兽人,可这男人不是,他见过他在夜里痛到难以自抑,咬牙忍痛,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