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人们又发现钱庄对面有现价房出售,方位离他们的故里很远,但是价钱便宜,更重要的是远离顾夏两位将军所圈的战场。
部分人心动,部分人依然留恋故土,打算等战事结束,就拿保险赔金在原来的老地方再盖房子。
但走不了几步,人们看到现价房销售门市部旁边的作坊招工单,什么采矿、晒盐、养鱼等等,什么工作都有,工钱还不低,虽然地方离故乡远了点,但不打工没钱吃饭,用光保险金哪有钱盖房子留后代啊。
部分人在招工所停下脚步,余下的人继续向前,海上淘金?!一本万利,包吃包住还包讨老婆,跟了。
无论如何,钱庄外面这条街的新概念商铺都会把揣着保险金的人留下,并带离战乱区,到别的地方垦荒去。
对秦家而言,肆意扩张垄断保险市场引发的灭顶危机;对于其他商贾来讲,这是一次踏上时代发展航海船上的大机遇;顾、夏指挥作战不力,却很好地摧残当地封建旧势力,老百姓在不知情中被完成劳动力输送,血淋淋的土地不需要黑心财主的兼并,空在那儿随便到官府那儿挑。
这个过程,也可以称之为资产阶级萌芽的茁壮成长。
秦东莱没有成功的事,顾家琪办成了。虽说不是轻而易举,但也可说是费了些周折。
话说外事了结,失败者秦家人远离大魏,到外岛生活。
顾家琪顺道北上,踏进皇宫。她儿子小旷早在宫门等母亲,一见她出轿子,立马扑,却被另一红色蟒袍的男童抢先,小旷看着叶小深腻在母亲怀里无所不用其极地撒娇,气得把拳头挥了又挥。
“母亲大人,儿臣好想母亲啊。”叶小深整个人都在摇动,顾家琪见状愁的,这孩子怎么这么粘她,她也不记得自己对这孩子有多好啊。她更想抱自己的儿子。
徐雅言像道温柔的风,柔柔欢迎:“姐姐,回来了。”
顾家琪放开叶小深,同时抬眼瞄,宫里几个大女人都来了,微笑点个头。福嘉推小薇上前,满带笑意道:“小南妹妹,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
池文秋留在宫里与福嘉作伴,她也喜欢小薇,把扭捏的孩子扳正,教道:“小薇不是最想顾姨了吗?快叫人。”
小薇别扭地行礼,紧张地叫道:“径阳县主见过郦山公主。”
顾家琪笑应,上前把手搭在小旷肩上,步行入内。小旷别提有多高兴,向母亲汇报近日境况,不时给叶小深扔个眼波:母亲喜欢的是小旷。
叶小深哼,徐雅言近前,想要靠近儿子,叶小深头一摆,噔噔跑到前面,抓住另一只手,笑道:“母亲大人,东宫 芙蓉花正开着,先去儿子那儿歇歇脚解解乏。”
顾家琪笑笑,客气地说:“改天,今日先见你们父皇。”
小薇有话忍不住要说,福嘉和池文秋都抓住她的手,微摇头:稍安无燥,以后有时间再谈。今天是顾家琪三年来,首次进宫,最想见的人不是他们。
顾家琪当不知旁边小姑娘的心事,回答小旷问妹妹小初的话。
司马昶坐在泰和殿里,顾家琪走入时,他微微抬眼皮,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
其他人没有跟进,其实是给卢总管拦住带到别的地方,留帝后二人说话。
司马昶在等一个理由,一个解释。左等右等,不见她开口,司马昶忍不住破功问道:“顾家琪,你说朕该治你个什么罪?”这里在追究那份封后的圣旨,凤后人选不知被谁偷龙转凤。
“矫诏,欺君罔上,你就不怕朕砍了你脑袋!”
顾家琪把脖子伸前,笑眯眯道:“砍吧。”
司马昶气火的,一口咬上那细白滑嫩的颈r,顾家琪吃痛,见他真咬,赶紧退开:“皇后、贵妃不都一样。”
“那你不打声招呼!”
“还要说么,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顾家琪振振有辞,封秦宝月为后,秦东莱必须舍弃另一个爱女,秦广陵给她捣腾了那么多事,让她出家做尼姑还算便宜她了;其二,徐雅言没办法煽动小太子跟顾家琪作对,因为顾不是皇后,只是个贵妃;三,秦老夫人被气死的脏水,秦家永远都没办法说得理直气壮,天下人也不会骂顾,要骂也是骂秦家人自作自受;四,顾家琪不做皇后,就不用在皇宫里做女性大度给自己男人送小妾的榜样,她想发脾气就发,想玷酸就吃味,宠妃不一定要有特权,但绝少了不任性的自由;五,顾家生意和魏朝民生各行业紧紧挂钩,她还要管生意,没空打理后宫,有个不用付薪资的小姑娘代劳,真是求之不得哩。
真正一举数得,司马昶看她叭啦叭啦瞎掰,眉眼飞俏,妩媚可爱,不知怎么地心里气就没了,抱起她吻住,在她耳边低语:“答应你,朕有什么好处?”
顾家琪抛个媚眼,要钱没有,要命,r偿可否?
放下的一重重纱缦帷幕里,传来两人耳语地低低笑声,嗯,赔罪交易进行得很顺利。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