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非得你出面才搞得定。你看撒,我家老大都躺下了。”又是点头又是哈腰,说了好一会儿的好话,又承诺了好处,那个人才抖着一身肥肉走过去了,袖子挽得老高,露出了老虎纹身的下巴。
“是你……啊!啊!啊!啊!啊!”
他伸手指着乔其乔,本来很是嚣张的口气瞬间灭了下去,那几声啊堪比歌剧男高音,拉得很是有情调。
“你认得他?”钟间问了乔其乔一句。
“我怎么可能认得每一个对我啊啊啊啊啊的人。”这顿饭是吃不好了,乔其乔落了筷子,菜里面不晓得被喷了多少口水。
“小乔姐!你是孟老大手下的小乔姐!”
那个人说得激动了,还伸手捉了乔其乔的手来猛的摇晃了几下,“小乔姐,好久不见!大概半年了吧,谢谢你当年为我求情,谢谢谢谢。”
晃得乔其乔这是一头雾水的,她猛然瞥见那人右手上缺失的半截小拇指才知道那人是谁。
“哦!你是孟辉对不对?小孟如现在还好吗?”她本来很想挣脱的手现在倒是主动握了上去,笑着问话。
“都好,都好。小乔姐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这里和朋友吃饭,突然那边那个人一筷子扔我头上来了。我朋友就还给他啦,他们还不依不饶欺负我们诶。”
乔其乔的声音细细小小,真让听得人为之动容。她还鼻头红红眼睛含水,真的是可怜极了。叫孟辉的人马上转头,“孙东你个龟孙子,敢欺负小乔姐?”
势头马上调转。其实乔其乔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今天大概是运气好,所以上演了一场反转剧。不过再想想也合情合理,孟凯和权大势大,这遇上了也不算稀奇。
孙东哪晓得是这个情况,自己居然得罪了孟凯和的人。马上拉着那个躺在地上还在嚷嚷的醉汉过来道歉,最后自己埋了全场的单,屁滚尿流的跑出去了。
孟凯和的名字真好用,虽然乔其乔不是第一次知道,不过现在还是觉得挺自豪的。
孟辉送着这三个人出了门,开车一直跟到易宅,看着乔其乔进去了之后这才撤了人。他有点不好意思,“小乔姐,我……我先上去跟孟老大赔罪。”
孟辉先上去了,大堂里只剩田阳、钟间、乔其乔三人。
“你也不嫌别个把你叫老了,还应得蛮好咧,小乔姐。”钟间揶揄了她一句。
“你叫我也应啊,叫我奶奶我都敢应。”
田阳有些无语,当着这两人的面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嘿,我去车里等你们好么?”
“田阳你等下,你把电话跟乔儿留一个。她要是有事可以找你。”钟间坐姿随意,讲话也随意。
不过这话倒是让田阳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以后有麻烦就不单单是钟间一个人的事情了,还有田阳作陪。
留了电话之后,乔其乔问了一句,“如果说,刚才孟辉不认得我,你们打算怎么办?”
田阳和钟间相视一笑,田阳咳了几声,“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要我们钟书记说吧。”
“门口有他叫来的好几个便衣,如果真的搞起来,可以告他们袭警。当然,真的假的,都是袭警。这就是我叫田阳来的目的。”钟间无辜的耸了下肩膀。
“你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稳重的书记到底是多能惹麻烦,”田阳摊开手,“刚上任就把区长气得要辞职,把当地黑势力逼得要跳河,关系户撇开不理……我甚至都不能明白他到底怎么还能在这个职位上呆了这么久。”
她还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稳重的男人倒是这么的……有意思。虽然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词了。
t.(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敬的行动,掩饰一颗魔鬼般的心。)
“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吧。”乔其乔冲着田阳开玩笑。
三个人倒是坐在沙发上聊了好一会儿。聊天的时候突然说起了零食,乔其乔突然想了起来,她跑上楼去抓了三包小包装的薯片下来,递给田阳和钟间,“你们试试,我找到的新口味。因为不含防腐剂,所以保质期只有三十天到五十天。”
钟间拆开了那个绿色的袋子,试了一片之后觉得味道还蛮新奇的,因为他还没吃过哪个薯片的主打口味是酸的。拿起袋子一看,上面写着r。怪不得。不过田阳明显不能接受这个口味,吃的时候直皱眉,有点惨不忍睹的感觉。
“很,特别。你怎么发现的?”钟间拿着袋子看了半天,“英国产的?这个系列还有别的口味吗?”
两个人就薯片的口味问题进行了深刻的讨论,钟间无意说出他做的薯片味道不错,这倒是引起了乔其乔的好奇。
“何止,他还会自酿啤酒。我大学的时候认得他,一直以为他以后是立志做一名厨师。”田阳岔了一句。
“我本来以为我会做一个花匠,直到发现自己害怕虫子而告终。所以嘛,现实和想法总是有出入的。”乔其乔耸了下肩膀表示无奈,“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说穿。”
“歌词不是拆穿吗?”钟间忍不住插嘴。
“我以为你不听歌的。”她回了一句。
“你们俩的对话一直都是这样……”无聊两个字田阳没说,反正他俩的对方倒真的是没什么营养。
“我以为这是一种放松。”钟间嘴角带笑,望着乔其乔。
“我想吃你做的薯片,还有啤酒。”乔其乔望着钟间,很是渴望的模样。
“抱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