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男特警都要好,看得出来是一个长期习武的人。
卫英身上的伤口很多,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还是看得温璃一阵心惊。
他一定很痛吧。
这么一想,心里就有些着急,回过头正准备催促,红蕊就抱着一大盆清水小跑着过来了。
“小姐,水来了!”红蕊跑进门,看清屋里的状况时,眉头就皱了起来。正想说一句“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还是奴婢来代劳吧”的时候,就看见了卫英的脸。
红蕊的声音陡然拔高,“庆王?!”
温璃的眉头动了动,“你认识他?”
“小姐你说的什么话?”红蕊放下手中的水盆,奇怪地看了温璃一眼,“庆王和三小姐青梅竹马,时常来府上找她,奴婢怎么会不认识?”
温璃的眉头轻蹙,又是三小姐。
温璃正想再问问有关这个三小姐的事时,红蕊就暧昧地冲她笑了笑,“不过三小姐都是过去的事了,既然您马上就要和庆王成亲了,那庆王就交给小姐来照顾了。”
红蕊说完就退出了房间,还非常贴心地帮他们带上了门。
温璃:“……”
温璃吸了口气,挽起袖子开始为卫英清洗伤口。尽管她已尽量放柔手下的动作,但卫英仍是眉头紧锁,还时不时的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温璃生怕弄疼了他,下手已经轻得像羽毛在卫英身上撩过一般。
一盆清水渐渐染红,温璃又命红蕊打了盆清水来,才将卫英身上的伤口尽数清洗干净。
红蕊端着泛着粉红的水,从门里走出去,和赶来的大夫擦肩而过。
“病人在哪里?”大夫抹了抹额头的汗,看见躺在穿上的卫英时倒吸一口气,“怎么会伤成这样?”
大夫忙不迭地为卫英上药,温璃一直站在他身边,给他打着下手。
“会包扎伤口吗?”大夫对温璃问道。
温璃看着大夫,点了点头。
“那剩下的伤口你来包扎,我先去帮他抓药。”大夫说着就带上红蕊一起出了门。
温璃在床边坐下,拿起旁边的膏药,开始为卫英上药包扎,等她将剩下的伤口包好之后,红蕊正巧回来。
“小姐,李大婶帮我们煎药去了,很快应该就会好。”见温璃点了点头,红蕊又接着道,“小姐,你说庆王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这么大胆,连庆王都敢伤?”
温璃没有说话,只是埋下头沉思起来,宫里的人能活着都挺不容易,今天这城里突然宵禁,说不定也跟这事有关系。她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卫英,一切,还得等他醒过来才知道。
正想着,门又被敲响了,李大伯拿着件粗布衣裳走了进来,“这位小姐,我给这位公子拿了件衣裳来。虽然这衣服不怎么样,但也总比光着身子强是吧?”
温璃愣了一下,起身接过李大伯递过来的衣裳,“谢谢。”
“哎不用不用。”李大伯连连摆手,红蕊上前,塞了些碎银子在李大伯手里,“今天真是麻烦李大伯了。”
“不麻烦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李大伯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接过了红蕊手上的碎银子,“姑娘要是还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
红蕊问他要了些吃的,李大伯忙应着出去准备了。
温璃小心翼翼地扶起卫英,卫英软绵绵的身体就直接趴在了温璃身上。他的头靠在温璃的颈窝,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侧,又是让温璃的心中一阵狂跳。
红蕊嘻嘻地笑了两声,主动过来帮温璃给卫英穿衣服。
刚把衣服穿好,李大婶就端着药带着吃的过来了。
虽然只有几个馒头和几碟小菜,不过还是能将就着填饱肚子了。
温璃端起桌上的药,对红蕊道:“红蕊,药凉了就没效用了,我们先喂他喝药吧。”
“好的,小姐。”红蕊点了点头,“不过我们怎么喂呢?”
温璃想了想,将手里的药递给红蕊,走到床边从身后扶起卫英,两指在他的下颌一夹,卫英的嘴就微微张开了一条缝,“直接灌吧,能灌多少是多少。”
“……好。”红蕊依言灌药,一碗药到底是只灌进了小半碗。
忙完后,两人都呼出了一口气。让卫英重新在床上躺好,并为他盖好被子,温璃才和红蕊吃起饭来。
吃完饭,天色已晚,只是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让卫英占了去,温璃琢磨着,今晚怕是要和红蕊趴在桌上睡一晚了。
怎么说,也不能跟病人抢床位啊。
温璃一晚上都睡得不好,还时不时地观察一下卫英的情况,可是到了第二天,卫英不但没有转醒的迹象,还发起了烧。
这可把温璃急得不轻,她急吼吼地命红蕊再去把昨天的大夫请过来。红蕊急吼吼地冲出去请大夫了,大夫急吼吼地跟着红蕊过来了。
总之这一切,都在急吼吼中完成了。
“没有大碍,发烧是正常的,等他烧退了,就能醒了。”大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
红蕊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大夫,“你到底行不行啊?发烧也能叫正常?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
“红蕊。”温璃打断了红蕊的话,“既然大夫说没事,那就没事。”
“可是……”红蕊本还想说什么,终究是只吐出这两个字,就闭上了嘴。
大夫又重新给卫英开了副药,红蕊照旧跟着他去抓药。温璃拧干了手中的湿毛巾,搭在卫英的额头。
昨夜没有睡好,今天又一直在照顾卫英,温璃